语言雄性人鱼,此刻便如个只会傻乐瞎子,对其视若无睹。
江眠没办法,嘀咕声“真粘人”之后,倒也不做他想,低声问:“那你之后要怎办,替红女士复仇吗?”
“复仇,”拉珀斯重复遍,可以,这是个很好借口,“是,们得等六天,要看到,幕后主使。”
江眠往上瞥眼,忧虑地问:“那研究所其他人呢?”
“照常,生活,”拉珀斯微笑,“像以前样,但不会再欺负你。”
江眠半是恼怒,半是无奈地摇摇头,感慨道:“是啊,以前日子真糟糕……但他们毕竟不是你,不是朋友。”
朋友?拉珀斯睁大眼睛,睑膜完全退到眼球边缘,耳鳍也蔫蔫地耷拉下去,只是朋友?
他在心中叹口气,朋友,好吧,朋友,这个定位也不是不行……
“不过,如果你要处置始作俑者,那法比安就暂时不能死。他是这里负责人,到时候执行官定会首先接见他。”
听到江眠话,雄性人鱼失魂落魄地回答:“好,听你。”
看着他无精打采神情,江眠愣怔:“他不会……已经死吧?”
拉珀斯老老实实地回答:“你说,他还有用,那他就,没死。”
当然,也只是没死而已。
他松开环着双臂,沉进水底,去察看江眠小腿状况。
混血人鱼退化情况稀少无比,但并非缺少记载。江眠已经在陆地上生活二十多年,拉珀斯猜测,以“消毒剂过敏”为缘由,阻挡他过多接触用水人,大概率是江眠养父,那个名为江平阳雄性人类,目就是为避免江眠生出人鱼特征,掩人耳目。
依据研究所大环境,这未尝不是种保护手段,可惜,拉珀斯绝不会感谢他。江眠,江海里沉眠,那个人类为养子取这样个名字,又怎会不知晓他来路?
小偷、贼、窃取幼崽和伴侣强盗,庆幸你死得过早,而江眠又毫不知情地爱着你吧。倘若到这里,而你还活着……
拉珀斯摆荡尾鳍,温柔地轻触江眠踝骨,那里应当是最容易开始长鳞地方。
……恐怕你下场,只会比名叫法比安陆民好点。
他浮出水面,热切地仰望江眠。
“要不要,吃东西?”
狩猎冲动,早已从头满涨到他尾巴尖儿。珍珠饿,饿很久,他能感觉到,因此体内每根骨骼,都开始在喂食本能中战栗。拉珀斯又想起他们初见,那时江眠捏着滴血粉白色生鱼,眼睫微颤,神情幽微而茫然,同朦胧目光交织成不自觉渴盼——他需要这个,需要新鲜血食,需要咀嚼大块生肉,需要伴侣引导,让衰退隐藏已久人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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