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互相凝视
时间越长，江眠越能看出拉珀斯表情，以及身体状态是如何变化。
他不再那
愤怒，那渴望杀戮，但神情却更加紧绷……他饥饿眼睛睁得大大，
抹玫瑰红热潮，迅速扫过人鱼苍白颧骨处，在钻光闪闪肌肤下涌动。
拉珀斯鳍骨不自觉地蜷在起，他甩动长尾，手臂似乎向后抽搐
下，才艰难地撕开他与江眠接触部位。
“学习……？”他含糊地嘀咕道。
江眠有心弥补，但由于吞咽困难，他不得不把句话分成结结巴巴三段：“当然，学、学习，可以！没问题……”
拉珀斯定定看着他，学习？还能学什？他用来狩猎捕杀、统治凌驾大脑早已被眼前人类全然占满，只能凭借本能模仿能力和记忆力，抓取条方才人类对话碎片。
“……他妈。”
实验站里，有人发出惊天动地呛咳声。
江眠愣好会，才反应过来，人鱼模仿是刚才泰德低骂，连口吻都别无二。
“这……这不是
们要学习内容，不许说脏话！”青年哽咽，“快忘掉它！”
嗯，可爱。
拉珀斯乖乖地说：“他妈。”
“不！”江眠哭，“没有，不行！们……们就忘掉这个词吧，别学错误东西！”
拉珀斯兴致勃勃：“他妈！”
江眠：“…………”
江眠刚从个地狱里脱身，就要陷入另个地狱。
泰德，人鱼触类旁通、点就会，而你现在把他人话词库直接污染，等着吧，很快他就能自发创新出各种各样骂街话。看看你都做什！
江眠捂着脸，顿时有点生无可恋茫然，他虚弱地向后仰倒，也喃喃道：“妈……”
人鱼却下板起脸，严肃地看着他。
“不许说脏话。”
江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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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珀斯：*展示华丽身躯，无意中贴合所有江眠梦中幻想*
江眠：*扇风，用手擦汗，不着痕迹地退远，以掩饰心脏狂跳动静*呼，好热啊。
拉珀斯：*噘嘴，因为江眠居然有远离他念头*不！*冲上去，用完美胸肌挤压对方，试图制造些浪漫元素*
江眠：*哀叹*天啊！完。*哀叹过三秒钟，不再在乎，耸耸肩，心安理得地被胸肌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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