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天,苏持也会为某件事或某个人冲破克制,理性全无。
苏持问,“你怎知道不懂。”
苏徊意心说上帝视角当然知道,“像今天这种情况就是冲动,但你肯定不会。”
苏持不置可否。
苏徊意还是有生以来第次这装逼。他撑着后座皮垫凑在苏持耳边,呵出气吹得苏持往旁边仰仰,“大哥,刚刚帅不帅!有没有逼格?”
苏持牵动嘴角,“碰瓷界鼻祖,必然是有逼格。”
苏徊意,“……”
这会儿天色暗下来,车窗外黑麻麻片。
只有偶尔驶过商店才会有霓虹灯光透过车窗落入车内,在皮革坐垫上拉出块不规则光格。
片刻安静中,苏持忽然淡淡开口,“下次遇到郑芹这种人,你也不用忍让。”
苏徊意侧头看他。
私家车已经驶上高速,车窗外护栏快速地倒退着,街灯光亮被分割成条条块状投在苏持冷峻侧脸上,光影切割线从他左侧眼睑直斜剌到高挺鼻梁。
苏持幽深眸色在光影更替间明暗交错。
“受害者如果成为加害者,那就不值得同情。尤其牵扯到无辜人,不管是什苦衷都不能成为借口。”
车厢里空气沉寂下来,苏徊意听见自己呼吸在昏暗车厢中放缓拉长,是个人紧张警戒时本能反应。
他感觉苏持这番话更像是对自己说。
苏持转过头对上苏徊意双漂亮眼睛,“听懂吗?”
苏徊意轻轻“嗯”声。微弱光线下,那双眼干净得像是假象,在这样封闭而贴近环境里,苏持忽然从心底生出丝疲惫与希冀。
如果是真就好。
是真,他也会像苏纪佟样疼爱这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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