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子来赔罪!”
身后庾迢抿下嘴,“宁大人。”
宁如深懒懒躺着,扫过两人神色。
庾励锋又急慌慌告罪通,让随从将赔礼奉上,“小子无状,冲撞大人。还请宁大人看在老朽面上,同陛下求个情!”
旁严敏立马不客气地将赔礼接走。
摧残费,拿。
宁如深隐晦地朝他投去赞赏瞥,随即看向庾家父子,“庾大人言重,不孝…令郎惊扰是百姓,怎来找同陛下求情?”
庾励锋顿时被噎得无话。
倒是庾迢闻言忍不住变脸,“爹,何必这低声下气?本来也不是撞,与其来求他,还不如去找其他几家——”
“住口!”庾励锋色变,喝住他。
庾迢不服气地憋下话头。
宁如深瞧着他这副模样,不由想起昨天从拾那里问来话:
大承五城兵马司在以前都是由宫中妃嫔父兄、族人任职,俗称关系户。
些妃嫔得宠,世族权势强大。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世家子,到现在还当是先帝时期,依旧活得肆无忌惮、飞扬跋扈。
群蠹二代,没什好说。
宁如深犯困地打个哈欠,“看样子庾大人门道还多,帮不上忙。元柳,送客。”
“是,两位慢走不送!”元柳抬手。
庾励锋气急,恨铁不成钢地带着庾迢走。
·
打发掉庾家父子,接下来两天就清静许多。
宁如深躺几天,腰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只是出于能摆就摆心态,依旧摊得像个猫饼,在院子里晒太阳。
正摊着,墙头突然传来“哐”声!
他惊跳,坐起身就看见拾拎着吱哇乱叫耿砚落在自己跟前:
“哇啊啊啊……”
宁如深:???
锦衣卫向莽得很,拾单手拎个侍郎也依旧面不改色,“大人,他在你墙头鬼鬼祟祟。”
耿砚气得口齿不清,“sei鬼鬼祟祟!”
宁如深,“……”
他神色复杂,让拾将人放下,“算,他不过是走过你来时路罢。”
拾,“……”
耿砚被噗通扔在地上,指着人手直抖,“你这护卫是怎回事,好大胆子!敢随手乱扔朝廷命官!”
宁如深不好说这是前锦衣卫,他先声夺人,“谁让你趴墙头?好好大门不走,你是来暗杀?”
耿砚听这话,瞬间警觉四顾,“对!忘,是想看看陛下今天来没来,他来就走。”
“……”何必呢。
确认李无廷不在,耿砚终于松口气。
他自觉搬个小板凳来,“你腰好吗,多久回御前当值?”
宁如深试探,“怎,你爹又犯事?”
耿砚,bao怒,“没有!!!”
他含恨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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