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都是假象,还有人专门联系这些被抄袭创作者,其中有个画家表示要起诉冯亚东。
忙完切后已经将近九点,乔以棠直刷着两条微博评论,时不时笑出声,陶溪向乔鹤年与钟秋生说下网上情况,两位老人终于放下心来,钟秋生起身告别。
陶溪送钟秋生到院子口,看着老人坐车离开后,才长舒口气,这大半天紧绷神经暂时松弛下来。
他个人静静地站在庭院里,伸个懒腰,抬起头看向夜空。
刚下过场冬雪,天色还未全然见晴,月亮半隐在缓缓流动薄云之中,柔润而朦胧。
他突然有些想念林钦禾,今天忙天他与林钦禾只来得及在微信上有点沟通。
手机震动起来,陶溪飞快地拿出手机看,心有灵犀似,是林钦禾电话。
“说吧,自己能解决!”陶溪跳到石桌上坐下,微微扬着下巴说道,声音里藏不住得意。
林钦禾嗓音沉沉,还是有些严肃:“这件事还没彻底解决,已经联系名律师,会帮你起诉冯亚东,还有匿名投稿诽谤人。”
他顿顿,声音更沉些,“背后始作俑者,你想怎处理?”
陶溪垂下目光,沉默会说道:“如果也想追究责任,你会觉得为难吗?”
他没说始作俑者是谁,因为这是心照不宣事。
冯亚东只是个被推出来幌子,是谁偷他画,谁临摹,谁雇冯亚东,这些问题他心里早就清二楚。
林钦禾没怎犹豫地说道:“说过,无论你想做什就去做,不用担心为难。”
陶溪想起林钦禾还说过会无条件偏袒他,他仰起头看着天上毛茸茸月亮,晃晃两条腿,又笑起来:
“好,那你好好参加竞赛,等你回来。”
两个人又讲会儿别,陶溪好像有讲不完话似,讲到最后蹦不出话就干脆跟林钦禾起安静地不说话,听着彼此呼吸声。
乔以棠在微博上看到条解气又好笑评论,急于向陶溪分享,跑到庭院里却看到陶溪坐在石桌上打电话,只手在身后撑着桌面,像小孩儿样晃悠着腿,脸上是恬淡纯净笑容,那种充盈在眼角眉梢依赖,与她今天看到镇定沉稳全然不同。
她突然有些恍惚,曾经她总把陶溪当做被林钦禾资助和保护角色,甚至今天出事后,她第反应也是想着和林钦禾样去保护他,但现在她猛地意识到,陶溪从来都不是脆弱、惯于依赖被保护者,他能走到这里是因为足够聪明和足够勇敢。
事情经过晚发酵,真相已经尘埃落定,“文华美院那些事儿”在半夜将那条匿名投稿微博删除,还专门发布公告声明平台只是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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