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溪,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缺失什,但从此以后,会是世界上最偏爱你人,你想要,都会给你,你也不用装乖,在面前怎样任性都可以,会喜欢你所有任性。”
陶溪视线陡然又变得模糊,他眼睛发酸,几乎要落下眼泪,心脏像被双温暖手紧紧握进掌心。
他长大到十六岁,从来不知道被人偏爱是什感觉。
但林钦禾在他十六岁那年说,会做世界上最偏爱他人。
陶溪努力忍下鼻腔中酸意,将眼泪锁在眼眶里,听到林钦禾柔声问他:
“那你现在还讨厌林钦禾吗?”
陶溪倏然眨掉眼中早就快装不下泪水,但心中早已呼啸着如山海倾倒声音却再也装不下,他用恢复澄澈双眼望着林钦禾,深吸口气,咬着字认真又赤诚地说道:
“喜欢林钦禾,只喜欢林钦禾,最喜欢林钦禾,比喜欢自己还要喜欢林钦禾,是林钦禾至上主义者!”
那些写在情书里句子,看就面颊发热情话,他毫不赧然地说出来,遍遍地说着林钦禾三个字,好像要将这三个字刻在全世界最显眼位置。
陶溪胸口依旧剧烈起伏着,望着林钦禾目光炽热如窗外正垂垂下坠落日,陡然挣脱掉缠绕不清紫雾灰霭,像燃烧火轮在地平线上剧烈滚动,要将最后红光焚烧殆尽般决绝。
天边所有灰霭都被烧成赤金红霞,透过长窗烧进空旷音乐厅里,也烧进林钦禾从来淡漠无波双眼里,他沉默地看着面前双眼湿润少年,好像压抑着什快要按捺不住情绪,突然伸手用力扣住他后颈,低头再次吻上去。
只是这次吻,却是更为急切,剧烈,不顾切,仿佛也要将所有情欲与爱怜燃烧殆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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