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开心。”陶溪笑着回答林钦禾。
非常非常开心。
但他毕竟是高中生，开心
结果是那天晚上回去后，做作业做到两点半。
好在林钦禾
边做边把答案拍
发过来，不然他做到早上也做不完。
两点三十五时候，陶溪终于将林钦禾发最后张照片上最后道题抄完，打个哈欠，在那个备注为“moon”微信对话框里输入“晚安”，发过去。
困意如潮，他关手机，将晚上抓到粉色小熊娃娃放在枕头边，很快沉沉睡去，伴着枕梦中温柔月色。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他看手机才发现两点三十七时候，林钦禾回复“晚安”。
他以为林钦禾发作业就睡，没想到居然也搞这
晚。
陶溪抓把头发，懊悔自己怎睡那快。
他想想，在新天熹微晨光中回复“早安”。
这次林钦禾没有回复。
那些晕着月色暧昧心事秘而不发地压在心底，陶溪还来不及去更多摇摆试探，就快被即将到来期中考试搞疯。
或者说，快被林钦禾搞疯。
“你确定要做完这些卷子吗？”晚自习前，陶溪数数面前卷子，有二十张！
他趴在课桌上，脑袋枕着胳膊，抬起眼睫用仰视目光看林钦禾，企图卖惨求情：“每天作业都写不完，动不动写到两点，真没有时间写这些卷子。”
林钦禾铁面无情：“作业可以不做，这些卷子必须要做。”
不知道各科老师听到这番越俎代庖话有什感想。
陶溪反正很绝望。
“那作业怎办？”
“继续抄。”
“好吧。”
陶溪抛开作业，开始专心做林钦禾给他卷子。
他做着做着渐渐发现，这些卷子题目好像都是他最薄弱知识点和经常错题，他握着笔转头看向旁边林钦禾。
他没发现自己现在很少像以前那样悄悄用余光看林钦禾。
好像有坦然直视底气。
林钦禾也握着钢笔在写什，察觉到他视线，侧过脸问他：“不会做？”
陶溪摇摇头，又继续埋下头做卷子。
在期中考试前这两个星期里，陶溪每天都没有喘息时间被卷子掩埋，做完后林钦禾会回收，第二天出现在他桌上就是已经被红笔批改注解卷子。
就连小漫画连载，林钦禾都严词拒收。
“现在第要务是期中考试。”林钦禾语气不容置喙，严肃像教导主任。
好学生陶溪不得不从。
整个学校都弥漫着大考来临紧张氛围，最强悍班也不意外，毕竟这场考试排名将直接决定所有人接下来两个月班级。
陶溪紧张两个星期，到考试前两天时候反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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