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母亲里最宽容。你只要用避孕套就行,想干吗就干吗。
他什也没说。水壶开始加热,她从橱柜里取出只干净杯子。
怎样?她说,猜对吗?
什对不对?当然没趁你不在和谁不戴套就上床。老天。
继续说啊,她叫什名字?
他走出去,上楼时他还能听见他母亲笑声。她总是拿他人生取乐。
周在学校里,他强迫自己不去看玛丽安,不和她发生任何互动。他怀揣着这个秘密四处走,它又大又烫,像只盛满热饮盘子,他走到哪儿都得端着它,还不能洒。她和平时样,仿佛什都没发生,照常在储物柜前读书,跟别人发生毫无意义争执。周二吃午饭时,罗布问起康奈尔母亲在玛丽安家干活事,康奈尔吃着饭,努力不露出任何表情。
你会个人进她家吗?罗布问。
康奈尔晃晃手里薯片袋,朝里看。进去过几次,他说。
里面什样子?
他耸耸肩说,不好说。当然,很大。
她在自己地盘是什样?罗布问。
不知道。
她肯定把你当她管家,是不是?
康奈尔拿手背擦擦嘴。股油腻感。薯片太咸,他感到头痛。
不这觉得,康奈尔说。
但你妈相当于她女佣,不是吗?
好吧,她就是去打扫卫生。她每周去那儿两次,她们不怎交流。
玛丽安会不会拿个小铃铛呼叫你妈,嗯?罗布说。
康奈尔什也没说。他那会儿还没搞清楚自己和玛丽安是怎回事。和罗布交谈后,他告诉自己,切都结束,他只是跟她上次床,看看究竟是什感觉,他不会再见她。可就在他这对自己说时候,他能听见大脑另半里声音说:不,你还会。他从不知道自己还会有这种意识,这种渴望实现最变态最隐秘欲望莫名冲动。那天下午,坐在后排上数学课,玩圆场棒球时候,他发现自己幻想着她。他想象着她湿润小嘴,突然就无法呼吸,得使劲往肺里充气。
那天下午放学后他去她家。路上他把车上收音机开到很响,不去想自己在做什。上楼时他什都没说,听她说话。真好,她直说。感觉真很好。她身体柔软白净,像面团。他尺寸似乎刚好匹配她身体。生理上他感觉刚刚好,他明白人们为什会为性做那多疯狂事。事实上成人世界里很多他之前认为很神秘东西,现在他都懂。但为什是玛丽安?她并不是特别好看。有人认为她是全校最丑女孩。什样人会想跟她上床?可他就在这儿,不管他是什样人,反正是在和她做这件事。她问他舒不舒服,他假装没听见她。她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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