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玄关继续等。他知道她大概在房里换衣服，当她再下来时，不管她穿着什
，那都是她看到他在玄关后选择穿
衣服。不过在玛丽安重新出来前，洛兰已经收拾好可以走
，所以他没看见她穿是什。他也不是特别想知道。他当然没跟学校里任何人讲这件事，说他看过她穿浴袍样子，或者她当时看起来有点慌乱。这跟任何人都无关。
好吧，
喜欢你，玛丽安说。
他沉默几秒，他们之间私密感太强烈，它紧紧地压在他身上，他脸上和身上几乎能感觉到实实在在压力。这时，洛兰回到厨房，往脖子上系围巾。门明明没关，她还是轻轻敲
下。
可以走吧？她问。
嗯，康奈尔说。
谢谢你，洛兰，玛丽安说，下周见。
康奈尔朝厨房出口走去，他母亲说：你会说句再见吧？他转头往回看，但发现自己无法直视玛丽安眼睛，就对着地板说，好吧，再见。他没等她回答就走。
上车后，他母亲边系安全带边摇头。你应该对她好点，她说，她在学校其实不好过。
他把钥匙插进点火开关，查看后视镜。对她很友好，他说。
她其实很敏感，洛兰说。
们聊点别行吗？
洛兰扮个鬼脸。他透过挡风玻璃直视前方，装作没看见。
(1)在2015年对高考计分系统进行改革前，爱尔兰对考生分数以5分档分为A—F档，每档对应大学申请计分。A1为最高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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