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可贵,这是不难理解。在胜利中体验到,如今依然感受到额外快乐,其实只是光荣所带来甜蜜感觉。很喜爱这种看法,因为它可以免得蒙受羞辱,不至于觉得在某种意义上还要从属于所征服奴隶,不至于觉得无法独自获得全部幸福,不至于觉得只有这个或那个女人,而不是任何别女人,才具有使享受到最大幸福能力。
这些合乎情理想法会在这个重大场合指导行动;您可以放心,不会深陷其中,再也不能毫不费力、随心所欲地割断这种新关系。已经和您谈到跟她决裂。您却还不知道是怎样获得这种权利。请您看信吧!您会看到为设法拯救个头脑疯狂人,贤德女子究竟要冒什样风险。十分仔细地把说话儿和得到答复都记在心里,希望用您所满意准确性把言辞和她答复都传达出来。
您可以从附上两封信[1]抄件中看到,挑选哪个调停者来接近美人儿,这个神圣人物又怎样热情地使们聚到起。还有点要告诉您(那也是按照习惯做法从截获封信中得知),就是这个作风严肃女信徒担心遭到离弃,蒙受羞辱,因而她慎重表现受到些影响;她心里充满不合常理感情,头脑里充满不合常理思想。这些感情和思想尽管不合常理,却仍然相当有趣。在完成您必须知道这些预备程序以后,就在昨天,二十八日,星期四,也就是那个薄情女子预先指定日期,到她家去。进门时候像个畏畏缩缩、悔过自新奴隶,出来时候却成个成功胜利者。
来到那个隐居女人家里,那会儿正好下午六点。自从她回来以后,始终闭门谢客。在仆人通报到达时候,她力图站起身子,但她双膝不住哆嗦,无法站直,只好又马上坐下。把引进去那个仆人在房里还有些事情要做,她就显得很不耐烦。们在这段时间里说些客套话。可是为点也不浪费每分每秒都十分宝贵时间,仔细地观察这个场所;当即眼认定这就是胜利舞台。原来可以选择个更加合适地方,因为在这个房间里,摆张土耳其式长沙发。不过在长沙发对面,看到有她丈夫张画像。承认,那会儿感到很担心,生怕像她这样个生性独特女人,万把目光朝着这个方向,就会下子摧毁花许多心血取得成果。终于只剩下们俩,就进入本题。
三言两语地说明昂塞尔姆神甫想必已告诉她来访原由,接着便抱怨遭受严厉待遇。特别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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