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便已被分数截,贺叡笑声不停,像鬼魂样在战场上游荡,贺钦爬起来,他腰侧血洞也在逐渐愈合。
“不错,确实清楚,你不太可能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让砍,”他说,“但那又能怎样呢?”
他瞳孔再次锁定个目标,如此冷硬,着实令人心惊:“但凡有点可能,都会去尝试……只要结果值得这个代价。”
两道身影于雾中,bao起,再次厮杀到处。贺叡还在笑,他额上迸出扭曲青筋,嘴角却还是痉挛着上扬,他嘶声说:“哪怕不来恐怖谷,你也会在回去之后违反那两个老东西当初协议,亲自到里世界杀,没错吧!”
“答对,”贺钦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去,“可惜没有加分。”
贺叡放声狂笑,仿佛这猖狂笑声就是唯能够辅佐他搏杀东西,他伸手死死卡住刀刃,任由那锐利凶器深深割进鳞片下血肉,浑身肌肉发力突起,竟生生将贺钦向后推出数步距离,脚下砂石翻卷出两道沟壑。
“真叫人惊讶啊……”贺叡嘲道,“你居然也会忌惮!怎,因为存在就像个定时炸弹,会时刻威胁到你选择新生活,威胁到你小情人吗?所以在知道来时候,你就迫不及待地想宰吧?”
他没有再等贺钦开口,而是发狠挥开刀锋,甚至不顾自己连皮带骨被剜下来块肉,接着闪电般错手掏住贺钦肘关节,咔嚓声脆响,长刀脱手,被贺叡脚踢飞!贺钦嘴唇猛抽搐,关节被卸开疼意犹如电打,他同时反手劈进贺叡还未完全合拢伤处,仿佛要凭借这下直接挖出他心脏!
血和汗混合着溅在古旧砖石间,抛开切外物,两人就像殊死厮杀虎和豹,除眼前唯条死路之外再无别路可走。他们童年在相互漠视中度过,整个青年时代则在对峙抗衡中度过,他们成年礼上没有鲜花和掌声,没有良性竞争带来相互进步,只有残酷血与火,燃烧着半个天空。
“是权和力催生出来怪胎,你也是!你也是!”贺叡嘶声咆哮,尾音尖锐得像是哨响,“们流着样血,这就是你原罪!但你比罪更多更大,是你先举起捅向血亲刀!”
贺钦拳重击他面门,将他打得口鼻出血:“你话太多!”
漫长而无所不用极其搏杀令两个人神经都紧绷到极致,贺叡几次想往闻折柳方向移动,都被贺钦阻拦在战场中央。贺叡嘶声笑道:“你还能死扛多久?这里是主场,你根本无法在这里战胜!”
事实上他说得没错,在这里他愈合和恢复速度都远远快于贺钦,即便至高权限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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