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不会在乎你死,他们另有自己生活要过,你很快就会成为个符号,个片面化传说,你不会得到任何回报。即便这样你也甘愿?”
奥丁依然沉默,或者说祂就是个不能言语生物。正对着面前统领万军黑龙,祂抬起永恒之枪,斯莱普尼尔亦做出冲锋动作。
「不伟大。」祂说,「只是个自私怪物,为挽留有她在世界——不管它是地狱抑或天堂,才成为所谓英雄。」
「至于遗忘,」祂似乎是笑笑,「本来,就是不该被人们记住东西。」
冈格尼尔枪尖流淌夕阳辉光,与祂对峙已经完全不是人类,绝望黑龙尼德霍格挥舞遮天蔽日双翼,从它盘踞王座上直起蛇般长颈,它鳞片是灾厄,吐息是瘟疫,每滴顺着颔须落在地面涎水,都化作剧毒蟒蛇,蜂拥从大地上爆开。
“旧世界毁灭已是既定结局,而旧王,也必然要被钉死在陈腐王位之上!”尼格霍德嘶声咆哮,“恐惧吧,你这阻拦车轮和洪流逆徒!”
不知何时下起滂沱大雨,天空中星火和雨水同向地面坠落,就像场悲哀,无法停止眼泪。
这刻,祂心如止水,有如老僧入定那平静,祂轻声说:「或许真有那大爱,能够改变个世界前行轨迹,那它也是不被你们这些人相信。」
「所以开战吧,说那多,只能让觉得,真正害怕人是你啊。」
斯莱普尼尔沉声道:“此世黑龙近在眼前!奥丁啊,这仗便是最后终结,你可曾做好准备?”
冈格尼尔威严地敲击天空,如同某种不言而喻回应。
“那就来罢!”斯莱普尼尔亦怒吼起来,从它胸腔中发出吼声如雷霆,“尼德霍格!和你之间,也该分出胜负!”
这是神话般场景,传说般画面,也许万万年前太古时期,神王奥丁便是这样身骑天马,拖曳流星大枪,孤身杀进注定终结命运中。那英灵军队陨落,高贵神也死尽,亡者尸体淹没世间,天上地下唯有祂是屹立不倒最后根支柱,肩头压满万物延续希望。
风,bao与闪电贯穿天空,同时贯穿所有人视野。奥丁身后云层开裂,个金色领域下降到祂所在位置,与地狱大门遥遥相对,这居然是字面意义上撞碎——用神域,同召来灭世祸患诸神黄昏对撞!
斯莱普尼尔拔足狂奔,拖拽着身后神域,,bao雨纷纷扬扬,将此时此刻模糊成油画般悲壮色泽,尼德霍格疯狂咆哮,巨大利爪豁然攫住翠玉录。
“你以为你是真斯莱普尼尔,神后代和造物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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