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再不行就扔,啰嗦什。”
门铃响,透过门板,个男人笑着问:“是刘建章先生家吗?您餐到,麻烦出来取下吧!”
闻倩急忙站起来,先手动抠开猫眼看看,看见外卖商家帽子,这才打开门:“来来!谢谢你……”
门打开,闻倩心里立刻打个秃噜:来人好高,猿臂蜂腰,宽肩长腿,将光线遮蔽大半。
“喔,是闻倩……女士吧?”来人笑两声,“您外卖?麻烦签收下。”
他戴着口罩,闻倩看不清他样貌,只听见他叫人听过次就不会再忘记声音,毕竟说话悦耳人不止凡几,但嗓音多情得像把钩子,足以将人心肝也勾下去块,却是少之又少。
“啊……啊,”闻倩点点头,“对,就是闻……”
她面色变。
闻倩触电般扔开手里笔,步步向后退去,她牙关打颤,恶狠狠地问:“你……你是什人?!外卖单上没有,你为什会知道名字?”
刘建章也豁然站起,警惕地抽出手边棒球棍,慢慢朝门口摸过来。
“意外吗?”这时,男人身后响起另个少年声音,“因为是告诉他。”
男人侧过身,台阶下少年摘下口罩,虽说脸色还稍显苍白,但是眉目俊秀,眼神明亮清澈,他缓缓地道:“好久不见……姑父,姑母。”
刘建章手里棒球棒当啷落地,他失声道:“闻……折、折柳?”
闻倩也后退数步,像是吓呆:“你不是……你不是被关在……”
闻折柳走进来,贺钦在后头随手关上门,他有些好奇:“关?你跟他们怎说,怎说被关起来?”
贺钦也摘下口罩,在他耳边说几句,闻折柳笑起来,感慨道:“原来如此,这也算报还报。”
刘建章惊疑不定地盯着他,不过是几个月不见,他却有种不太敢直视眼前这个侄子错觉,少年眉眼低垂,与往日在这个家沉默寡言表现并不多大分别,然而他周身透出气势不是忍让和退缩,种更具威严东西正蕴藏在他神情中,他看着刘建章,犹如站在天上,站在高不可攀云端。
刘建章不知道这种变化从何而来,他又看向闻折柳身后贺钦,他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于是他只能将闻折柳冒然来访当做挑衅,他呵斥道:“闻折柳!看你都把什不三不四人往家里领!”
“哦,”闻折柳无所谓地说,“原来这里还算家。”
刘建章被他噎下,闻倩小心地看眼,强颜欢笑道:“你这孩子,既然脑袋已经好……哟,头发都长出来,鬼门关上走遭人,怎还那莽莽撞撞,装成送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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