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接到过白景行通讯消息,不光是白景行,他带来人也没有丝毫动静,不像池青流和华赢,还能说们把带过来人都放在外边就等着爷几个摔杯为号立马起兵造反……
能无声无息地消失这久,本身就是种不祥征兆。
“整个不夜城,统共也没分来多少人,”杜子君脸色不善,“李正卿那十二个姽婳将军还占大头,看他想缩到什时候。”
“再等等消息,”闻折柳看着不远处和圣子努力说笑话谢源源,“华赢和池青流是最适合全城搜查人选,如果他们也没有结果……”
话未说完,四个人耳后通讯仪叮地声,发出亮光。
华赢:“东南方全部查过,没找到白景行!”
池青流:“西北方也找遍,别说白景行,白夜酆都人连个影子都莫得。”
四个人脸色都变得很难看,谢源源不由自主地停下和圣子对话,转头看着其他三个人:“这该怎办?”
闻折柳没有说话,他缓缓解下腰间长带,扬手掷在榻上。
他终于知道违和感来源于何处。
贺钦看着他,问:“想明白?”
闻折柳面色肃杀,沉声说:“白景行……在城主手上!”
他直觉得奇怪,按理来说,不管是姽婳将军还是他们,都是短时间内异军突起在扬屋里外来者,没道理不会引起不夜城统治者注意,针对这点他们早就做好准备,他们时刻准备着应对鬼影武者突然发难。然而直到现在为止,他们身边都风平浪静,没有丝毫变故发生。包括个小时之前,姽婳将军拦住城主追杀去路,他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意外情绪,没喝问呔来人乃何方宵小,没质问你们是哪来鬼以前怎没见过你们,他只是自然而然地和女孩们对话聊天,仿佛久别重逢老友……或者见耗子老猫。
耗子满地乱窜,老猫却能依然安详地眯着眼睛,如同在微微地笑,它是真不在乎?不,不是,正因为它拥有绝对自信和击毙命实力,所以才能如此岿然淡定,它立在高处,它是棋盘主导者,是戏剧看客,又怎会在意小老鼠短暂放肆和挣扎?
所以城主才能表现得那轻松,发现、追杀和原路返回都随意似儿戏——他知道他们还会再潜伏进阿波岐原,因为他手上从开始就握有底牌,他抓着白景行,抓着玩家同伴命!
华赢和池青流都是惊,杜子君追问:“能肯定吗?”
闻折柳脸色十分难看,他咬紧后槽牙,感到股被愚弄愤怒。等于说从头到尾,他们切举动都被不夜城统治者看在眼里,无所谓什策略,也无关什秘密。
从未有过事,真是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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