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辨认吗？”
闻折柳哑然，圣子
眸光注视着他，很难说这是什
样眼神，但此刻闻折柳忽然有点理解那些见到他就嚎啕大哭鬼，怎能不哭呢？这双眼睛里，分明流淌着那多为他而生出悲悯啊。
“这看，”贺钦道，“你很
解黄泉国鬼？”
圣子点点头，认真地说：“他们是伤痕累累小狗。”
伤痕累累……小狗？
贺钦也忍不住笑。实话讲，第七个世界他们能如此悠哉悠哉都是托剧情模式福，不夜城禁止大规模械斗，黄泉国凶鬼来来去去，自有鬼影武者维护秩序；扬屋里虽说每日都有不见血战争和吃人不吐骨头事件发生，但文有闻折柳，武有他和杜子君，谢源源更是
张看不见牌，足够在这里横着走。可倘若没这些弯弯绕绕规矩，恐怕他们也讨不什好处，因为这里毕竟是传说中黄泉之国，是幽冥鬼神聚集地方。每晚都有龙吼样风雷声驶过头顶，贺钦冷冷地扫过去，全是头顶命冕神明，云中法相变换，自有千万深奥纶音响彻天空。
即便八百万神佛大多云集于高天原，即便黄泉之国并非神居所，可此地毕竟有伊邪那美命坐镇，不是玩家能够随意放肆地方。
现在，这个女孩居然说，鬼是伤痕累累小狗？
“你们养过小狗吗？”圣子望着他们，眉心蹙起。
“养过，”杜子君说，“二十八条成年杜宾，全是拿生肉喂大，十几秒就能干掉只壮年雄狮……啧，戳
干什？”
“……喂，”谢源源压低声音，“人家说小狗！你又是成年杜宾又是干掉狮子，能不能行啊？”
“你们要是养过狗，就会明白，小狗是永远爱着人，”圣子自顾自地开口，“它什都不懂，什都不知道，人用手掌抱着它，它就觉得好温暖好温暖，自己定是被深爱生物吧？人给它残羹冷炙，它也高兴地摇起尾巴，觉得这本来是人饭食，可他们却愿意分出些给自己，多好人啊！”
她声音慢慢低哑下去：“于是小狗就用全部生命和心血去爱它人啦，即便人把它打得伤痕累累，因为它懵懂和愚蠢而嘲笑斥责它，它也不会去恨人、否定人，它只会着急地咬住自己尾巴，想着自己到底哪里做错……因为它那傻，它世界只有人，再没有别。”
圣子望着他们，连绵泪水从她眼眶里涌出来：“鬼就是小狗呀！受到再多伤害，再多背叛，只要人对它们伸出手，它们还是会高兴地流着眼泪，拖着受伤身体和断腿跑向人……就像明明已经是踩着尸骨，从血里走出来鬼，那多愤恨和不甘，发下毒誓与世界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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