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没有形体，没有可以具象化描述它
词语，人们听见它，只能说它飘忽不定，犹如不知何时会刮起混沌北风，可在那永恒游荡飘忽中，又有无法阻挡坚硬与虚无，这使得它不可捉摸，但命中注定；难以揣测，但避无可避。有人称呼它为命运，有人称呼它为时间终结、万物尽头，然而，它只是站在长河另
端，随机或者刻意地吞吃掉些起因和结果，随机或者刻意地用指尖拨弄过颗晨星。
谢源源看着它，它也正在看着谢源源。
“死亡像粒纽扣。”
他身后又有个声音，轻言细语，娓娓道来，仿若睡前给小儿子阅读童话绘本母亲。
“每个人身上都有这
颗纽扣。”玛拉——海拉柔声说，“微不足道，无须挂齿，但你内心清楚，它就在那里。生命中有太多太多琐事，人们宁愿在床上多睡会，也想不到用线去把颗小纽扣修补得结实些。不过，这也没什好在意，有人运气很好，他纽扣可以在衬衫上坚持很长时间；但有人或许没有这好运，不知道哪天，哪个清晨或者深夜，拴住那粒小纽扣丝线就会悄悄地断开……”
“可是，这又有什关系呢？”她轻轻笑
起来，“——死亡，不过是粒小小纽扣。”
霎时间，谢源源周遭空间剧烈旋转、摇晃，犹如颗在颠簸中下坠扣子，年四季，黑夜和白昼，晚霞和朝霞，十二个形态各异月亮和太阳都从他瞳孔中升起。他灵魂剧烈颤抖——她穿过他灵魂，又穿过他肉身，修女黑袍亦在瞬间恰似漩涡，变幻出更加奇异繁复图案：悲惨与饥饿，迟缓与怠惰，衰老与毁灭都如雾气蒸腾蔓延。她左半身是美丽和生机勃勃，她右半身是腐朽和死气沉沉，那高大人形在她面前不住压缩、蜕变，最终化作顶星辰与焦骨王冠，戴在她半黑发，半白发头顶。
……死亡女神，海拉。
【道具名称：无相之冕】
【等级：A＋】
【发动类型：即时发动】
【冷却时间：无】
【攻击力：即死】
【效果：死亡。】
【装备等级：无】
【道具介绍：屋顶勉强可见，屋檐低于地面，从那时算起，已有几个世纪，却似乎短过那天光阴。那天，
初次猜出，它马头，朝向永恒。】
“你们杀加姆，杀斯库尔和哈提……不错、不错，非常骄人战绩，”海拉站在谢源源灵魂和肉体面前，声音沙哑，朝他露出个瑰异非常笑容，“但是，你有没有看过北欧神话？”
谢源源个字都说不出来，在这样重压下，他甚至不能转转自己眼神。他终于明白贺钦在顾虑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