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闹成这样，该怎
收场呢？”闻折柳自言自语，博士听见
，只当他是在担心。
“不用害怕。”他说，“
们都有足够
力量控制局面。”
闻折柳将纽扣不着痕迹地摘下来，耳机里，贺钦声音久违地传过来，仿佛往闻折柳四肢百骸里灌注
股温柔烂漫春水，让他整个人都像株饱蘸露水小树苗，眼角眉梢都忍不住舒展开：“宝宝没有计划吗？”
“喔，”闻折柳语双关地回答，“真可惜，这次想不出什好点子。”
博士：“有时候，好点子也不能解决切问题，更重要是武力，明白吗？”
贺钦：“……”
即便闭着眼睛，闻折柳都能想象出贺钦对自己挑起眉梢，似笑非笑模样。
贺钦语气轻柔地说：“小东西，下次再借着跟你哥说话机会回复别男人，当心你屁股。”
闻折柳急忙用声咳嗽来掩盖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笑意，他正正容色，先回答博士：“是啊，总有种预感，虽然同为帝国军人，但直觉得你们跟不是个世界人。”
——肯定不是个世界啦，是玩家嘛。
博士笑声，日耳曼人高鼻深目五官在白雾般蒸汽中朦朦胧胧，他说：“不，如果足够幸运，说不定中士前途可以变得比们更远大。”
闻折柳知道他在暗示自己吃加料巧克力事，于是不动声色道：“定会尽力。”
“光尽力不够，还要有运气啊。”法比安笑道，“场战争胜利，相当部分都是取决于将军和士兵好运气，也许人命游戏就是如此残酷，而又不可捉摸吧。”
闻折柳笑笑：“您说有道理。”
指挥官还站在前方，不曾看到这里。玛塞尔站在医生另侧，她脱掉方才破碎白袍，踩着军靴身材极为高挑，几乎只比闻折柳矮点。她望眼相互交流两个人，继而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
玛塞尔脸颊上还残存着细微裂纹，不均匀地铺在她光洁如瓷肌肤上，看着就像尊名贵冰裂龙泉青。
“不是人人都能有此殊荣，”她说，“不过是勋章另种展示方式。”
“可惜，”医生接着道，“这项技术需要花费人力物力都太高，无法在军队中普及。”
在搜查等待间隙，他们开始相互交谈，谈论关于实验进度专业名词。这时贺钦声音忽地从里面传出来：“知道吗？这里个关于集中营三巨头八卦。”
“……哦？愿闻其详。”闻折柳含糊地回应。
“你也看出来，他们现在就是钢铁和金属造物，是人体和机械混合不可思议产品。不过，德意志科技还不足以将人改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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