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地图,看见上面沿途标记路机关电网。
可惜,他是个玩家,他有辅助道具。
最后道关卡,这里戒备森严程度足以令任何个玩家感到棘手。到这里,杜子君也不打算让御召茶出来,电光霹雳间,他已然被传送到障碍物前方,看到那片闻折柳曾经看到过黑蓝色囚房。
湖水深沉内敛,极具压迫感堆簇在半透明牢笼上方,仿佛随时能挤破这里,将切吞噬殆尽。不过,杜子君猜测,现在圣修女……瑟蕾莎应该宁愿被巨大水压碾得粉身碎骨,也不愿意被切开身体,挂在这里,承受永无止境折磨和强迫。
“……瑟蕾莎。”他低声道。
那具粉红相间,肌理裸露身躯颤动下——她仍然活着,并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闻折柳先前就和他说过,圣修女承受酷刑时间与强度都是常人难以想象,在没有亲眼见过之前,他还不能理解这句话,现在,杜子君明白:这座为她而生集中营建成多久,只怕她就在这里关多久,忍受多久煎熬。
“中国古人有句老话,叫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缓步走下台阶,步步靠近圣修女,听见她四肢缠绕笨重锁链都因为陌生人靠近而微微颤响,“茨威格同样有句名言,叫所有命运赠送礼物,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价格。”
瑟蕾莎张开嘴唇,她脸颊枯瘦如骷髅,眼眶漆黑空洞,舌根萎缩残缺,就算她想看看来人面庞,想说话,都是不可能完成任务。
“你觉得,”杜子君问,“这两句话用来形容你是否恰当,小偷?”
瑟蕾莎身体使劲哆嗦。
“永生和人鱼心,都不是那好拿,女人。”杜子君凝视着她脸孔,刺眼白光将他眼瞳照得漆黑无比,犹如口不起波澜古井,“作为个玩家,不会违背这个世界意志,也不会叫她出来。但你做丧眼事太多,可以现在告诉你,是你,谁也拿不走;不是你,你怎都没办法抓住。”
“现在,”杜子君直起身体,“告诉,你心脏在哪?”
固定住圣修女锁链全部都是通电,杜子君自然没那个善心现在去帮她解开:“自己用手指出来,们会救你出去。”
瑟蕾莎僵滞会,她虚弱地抬起根食指,极力艰难地将它向后弯曲,以她现在体力,也只能做到这样。杜子君不耐烦地搓搓手指,道:“行行,少浪费时间。说地点,对你就点下,错你就别动。”
他环顾整间囚室:“心脏在这个房间里?”
瑟蕾莎犹豫下,没有动。
“不在这个房间,但是离得很近。”
嗒,点。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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