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绝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晚上,医生都说他很正常。”闻折柳评价道,“没关系,他们肯定抱不是细水长流心思,就是要吃必中效果,别说颗,哪怕舔口估计都够呛……行先不说,这边医生快回来,晚上再跟你联系。”
“行,有事再叫。”语毕,杜子君便干脆地挂断通讯。闻折柳不紧不慢地从衣领上撕下结界符咒,叠好收进包裹。
“中士,”在他做完这切之后,法比安恰好也推门而入,“久等。”
他身后跟着面容阴郁冷艳玛塞尔,她用色泽浓丽绿眼珠望着闻折柳,也不知道在想什。闻折柳对他们点头示意,笑着说:“没有关系,您做自己事就好。”
法比安重新给自己手消过毒,仿佛闲聊般地跟闻折柳道:“中士,你知道吗?其实们也是为人鱼血准备解药。”
“解药?”闻折柳倒是真有点好奇,“人鱼血成分都不明,你们拿什做解药?”
法比安戴着口罩,但他抬头看着闻折柳,绿眼睛戏谑地弯起,在眼尾处堆叠出深深皱纹。
他们都是绿色眼睛,即便是同民族人,这种情况也是不常见吧?闻折柳思忖,这是否意味着,他们都是经过改造机械体?
“确实,不明成分,也就无从谈起制作解药。”他说,同时示意闻折柳看向他手边个小银箱,“但严格来说,们利用人鱼血研发药剂,也称不上是真正解毒剂。”
闻折柳做出洗耳恭听模样,等待着他下文。
玛塞尔戴着橡胶手套——她和指挥官样,都是绝不肯把多余肌肤往外显露丝毫苦修客,这和她妆容精致面容形成鲜明对比,有种十足禁欲美感——接着干脆利落地拨弄几下密码,将其中管墨绿色药剂展示给闻折柳看。
“再确切点,”博士紧盯着解剖台,他有如个量体裁衣手作艺人,又如位工具精妙画家,在怪物鳞甲斑驳外壳上果决划出道完美无缺直线,于沉闷嗤嗤声中挑起束雪白神经,“这其实是种剂量猛烈……猛烈到堪比毒药兴奋剂。”
这刻,闻折柳忽然明白为什他和玛塞尔会对这个解剖工作亲力亲为,针对更加精密研究,应该没有个医生能仅凭手术刀就破开怪物坚硬外壳。
“兴奋剂,”闻折柳饶有趣味地重复,“愿闻其详。”
博士哼笑声:“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们真该干杯,为您刨根问底科学精神。现在您应该听说过,服下人鱼血实验品会出现什样迹象……”
“前六天完好如初,第七天突然病发,”闻折柳替他补充,“是,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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