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长官，下次不会！”
菲利克斯转过头，在怀中摸出
个烟盒，从里抽出根香烟叼在唇上，闻折柳顺势抬手，为他点个火。
“你认识。”
“唔，”闻折柳甩灭火柴，将声音放低，“世上总有不透风
墙，新来批人，要是有什
不该传出去消息在犯人间传开，终究是件麻烦事，就选他做暗线，定时给
汇报下。”
烟雾弥漫，模糊指挥官在夜色中面容轮廓。
“那，你打算给他什报酬？”
闻折柳微微笑：“允许让他看看对面家人……或者朋友。”
顿顿，他补充道：“次。”
菲利克斯笑容在嘴角平平提起，波澜不兴：“合算买卖。”
闻折柳从他身边走过，于谢源源身前站定，低声道：“好，走吧！回去记得把编号刺上，答应给你特权可不包括这个！”
谢源源抬起头，仔细而快速地看眼闻折柳，旋即飞般地跑走，迅疾消失在营房尽头。
闻折柳没有给他通讯道具，因为，就在刚才那瞬间，他已经明白集中营指挥官秘密。
——昔日，谢源源也有次曾经被识破过行踪经历。那时候是他去暗杀加姆，叫身具追踪热源，或者探测二氧化碳排放量装置机械兽金翅雀发现潜行路线。
诚然，谢源源体质逆天无比，但凡是活物，就无法在第时间发现他存在。可是，即便是这样体质，对机械生命也是不起作用。他还活着，还有属于人类生理活动，他肌肤发热，他鼻腔呼吸，他心跳和血液仍有弹动流淌声音……不管怎说，不靠特殊道具，这些全都是无法被彻底掩盖。
机器人。
只有机器，才能眼在黑夜中察觉出个活人痕迹，并且不会对谢源源超乎常人存在感发表任何惊叹看法。就是，二就是二，机器人眼里看见景象，早就与寻常人类不同。
闻折柳猜测，是每件囚服上都有磁条让菲利克斯判断出谢源源身份，刺青中包括矿物质又让他发现，谢源源是条特殊漏网之鱼。
他转身回来，目光不经意地掠过菲利克斯眼珠。
无机质，冷冰冰绿。
——所以，他也不能在指挥官面前，从包裹中拿出蓝牙耳机。世界在他眼里是另类透明，哪怕自己背对着他，用再隐蔽不过手段交给谢源源这件金属道具，都会被下看穿。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
闻折柳不动声色地跟着菲尼克斯原路返回，心中除惊吓，还有些庆幸。
还好这位指挥官今天碰到人是谢源源，还好自己就跟在他身后，还好谢源源曾经也被更明显手段勘破过。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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