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
闻折柳默默看着他染血
面容，贺钦再开口时，已然脱离
系统语言体系，将自己声音转换成中文：“柠柠，你是
掌中珠，心头肉。爱你，这句话以前说，现在说，将来说，就算到死那天，也会握住你手，对你说爱你。”
热烈表白突如其来，却又那
恰如其分，闻折柳与贺钦对视，看到他眼眸无比温柔，足以令涂遍死亡囚牢也变成烂漫春天。
“所以经常在想，你只是
个未成年孩子，得看着你——如果不出意外话，应当是看着你长大。之前四个世界，直引导你，担心你学得不够多，成长得不够快。过去十年，都未能代替伯父伯母，尽到保护你义务，要怎样才能让你不再受到伤害？”
闻折柳嘴唇微微颤抖，他说不出话，他真想现在扑到恋人怀里大哭场，可是他不能。
“就在昨天，想晚上。”贺钦说，“被护在巢中雏鹰辈子都不能展翅高飞，是否应该尝试放手？不如就借这个机会，把世界作为你舞台，你主场——去大放光辉，宝宝。太阳是无法被掩盖，任何看见它人，都只能有两个选择：要承受它璀璨和热，要逃去黑暗里苟活。”
“你是太阳，就做太阳活儿，”贺钦说，“照亮这里，也烧光这里。等着你喜讯。”
闻折柳终于明白贺钦意思。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彼此对视眼，就胜过言语交流千言万语。
“好……”闻折柳道，“好，知道。”
“那，”贺钦闲闲地笑，“你还要审讯吗，长官？”
闻折柳眼眶中还含着泪水，被他这问，顿时笑声，哭不出来。
“审啊，怎不审？”他也脱离系统语言，换成中文，“你想让打你哪，嗯？”
那条形同虚设鞭子在这时才发挥它真正作用，闻折柳拎着它，自贺钦胸膛上慢慢划过。他使点力气，压在那裸露肌肉上方，伤口边缘，便成功逼出贺钦声闷哼。
“你当然可以拿鞭子打，”贺钦深暗目光紧锁在他脸上，暗红薄唇张合，低哑地说，“你完全可以拿鞭子……抽在大腿内侧，长官。”
闻折柳只觉得热血全往脸上冲：“你……！”
见他急，贺钦闷闷地笑道：“好，不闹你。去把那位菲利克斯上尉叫下来吧，你哥再帮你蒙混过关次。”
见他说正事，闻折柳也就放下鞭子，结束这场根本算不得审讯盘问。
“最后提醒下，”贺钦道，“实验体就关在毒气室下方，那里构造只有集中营高级军官知道，要怎进去，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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