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火辣辣疼,杜子君神情并无多少变化,他也不打算用药让伤口恢复,他有预感,前方还会有更加棘手难题。
玛塞尔·克尼斯勒……
他在心底重复遍这个名字,作为第个有名有姓NPC,她在整个事件中又拥有什样身份和戏份?
杜子君走进棚屋——这里看似宽敞,但却要容纳下上千人睡上好几晚,地上只是铺着简陋干草。他听见管制女犯人囚头在黑暗中相互交谈,说:“里头还没清洁干净吗?”
“没有,起码还要两天。”
“填吧,继续往里填吧,这帮可怜猪猡啊。”
只是这两句话,就在杜子君心中构建出个关于集中营大致猜想。
“清洁”背后必定意味着次大规模死亡,可能是枪决,也可能是毒气,更有可能是人体实验,幸存下来犯人正在辛苦收捡往日同伴尸体;“继续往里填”就说明集中营里囚徒数目经历过次锐减,并且这种事已经不是第次发生,他们就是下批倒霉蛋。
里面正在做什勾当,以至于在里面囚犯大批死亡、人数稀少情况下,周边还驻扎着如此多,荷枪实弹重兵?
联想到那两个体能超乎常人军官,杜子君挤在密不透风棚屋里,他微微仰起脸,避免旁人挨挤衣物蹭到伤口。
应该就是偏向于人体改造方面实验,他想,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用什蓝本做这个实验,还成功改造两名纳粹军官。
难以忍受第天漫长不堪,很少有人睡得着。这间棚屋面积至多容纳三百人,可现在,它却股脑地粗,bao塞进足足千四百人。纵使女人们体格柔软,占地面积也小,依然没有个人能够蹲下来,全都是站着挤在块。
她们天只有餐,没有水,块比巴掌还要小干面包就是女犯人每天续命口粮。尽管如此,女人们还是细心藏好身上珍稀物品——比如结婚戒指,镶着丈夫和家人相片金吊坠,祖母流传下来宝石耳环,或者其他更加拥有纪念意义宝贝。这些东西旦被囚头发现,他们就会立刻手段蛮横地抢夺过去,再用它去和卫兵讨价还价,换取小瓶廉价杜松子酒。
不过,除此之外,他们不搜身,也不会强迫女犯人将这些珍稀小物件交出来。女人们面黄肌瘦、口唇皲裂,但她们因此得以在困境中保持住丝细微勇气,能够每晚拿着这些堪称精神慰藉饰物喃喃祈祷,仿佛她们牵住是所爱之人手掌。
杜子君冷眼看着,只是不说话。
他知道,囚头无伤大雅搜刮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等到所有人进集中营内部,那才是自尊和脊梁被彻底打断、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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