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天生就让人热血沸腾鼓动能力,都是他坐稳位置坚实后盾。他麾下很快聚集起批各式各样人才,他管他们叫……”
“……穆斯贝尔海姆。”闻折柳说。
“对。”贺钦说,“他只用很短时间,就基本脱离董事会管控,并在激进派科研人员之间享有很大声望,因为他‘敢于放手去做,让他们尝试之前贺怀洲禁止涉及,可实际上无伤大雅小项目’。”
他后腰淋漓血迹基本擦净,闻折柳松口气,因为伤处已然愈合得差不多,只在肌肤上蜿蜒虬结出几道扭曲肿胀红印。
他想下床倒掉盆里血水,贺钦就手抽过件睡袍披在身上,把闻折柳按住。
“不用忙活,上衣和裤子脱掉,给你上药。”他从闻折柳手中接过盆,将毛巾搭在盆边,“快,听话。”
闻折柳有点窘迫,但还是依言脱掉身上学生衬衫和外裤。黑夜金色灯光下,少年体格修长匀称,肌肤如玉样温润,就连上面斑斑点点淤痕,都像是名贵玉石晕出沁色。
卫生间传出倒水声音,清洗毛巾声音,还有空盆被放在架子上碰撞声。半晌后,贺钦重新端盆热水进来,眼看见坐在床上,正曲着腿脱袜子闻折柳,目光便犹如陷进湖粘稠胶水,黏着黏着,就移不开。
他放下水盆,闻折柳腰侧和他样有伤,弯腰弯得很吃力。贺钦走到床边,用粗糙手指捞起闻折柳白皙脚腕,不紧不慢地帮他卷掉浅色袜子。
浓密眼睫遮住他垂下目光,闻折柳也搞不清楚他究竟在看哪里,但总觉得有什灼热东西,正游走在自己脚踝、小腿、膝盖……甚至是更上些地方,烧得他浑身都要发起热来。他不自在地动动腿,讷讷道:“……哥。”
贺钦动作停,他慢慢放下少年脚腕,拇指从踝骨上打着圈划过,有种缓缓揉按暧昧。
“小傻子,”他低声说,“让你脱,你还真脱光?”
“?”闻折柳满头问号,“你这人怎说话不算话,不是你让脱掉上衣和裤子吗?脱啊,本来下面也没穿什。”
贺钦深深吸气,而后重重吐息。他抬手,啪声轻拍在闻折柳光裸小腿上,语气间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往里!早晚有天,得把你这个……”
闻折柳听出他言下之意,急忙慌里慌张地往床那头钻,接着又被贺钦把提溜回来,按着窝在自己身前。
身后就是结实宽厚胸膛,两侧又拦着他微屈长腿,闻折柳缩在中央,被他抱个满怀,着实无路可退。
贺钦拈过清凉药膏,轻柔撩开他耳侧头发,点在闻折柳后脖颈上,那里还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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