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闻折柳可以明显感觉到，舍友们望着他
眼神发生
某种玄妙变化。
他早晨起床洗漱，收拾书包时候，张焱搓搓手，凑过来咳嗽
声。
闻折柳转头：“怎
，想问什？”
小算盘被干脆利落地戳破，张焱也不再掩饰，他略带尴尬地笑笑，问道：“那个，大、大师，你昨天出去，有没有什收获啊？”
“哎你要问这个那
可不困啊！”刘双和其他人也赶紧挨上前，眼巴巴地把闻折柳围在中间。
闻折柳穿上外套，顺口道：“什大师，算不上。昨天就是去废掉教师公寓那转圈，倒也没多大发现。”
“卧槽！真假，你去那个教师公寓！”张焱瞪圆眼睛，“闻哥，闻哥您可真是个有本事人，小人之前有眼不识泰山，给您赔罪嘞！”
“啥玩儿啊乱七八糟，”闻折柳哭笑不得，“怎，那地方去不得？”
另个舍友竖起根手指，面色严肃地说：“失踪人里头，唯个老师，就是在那间公寓出事。”
闻折柳脸上笑容淡下去：“是吗……”
“是，玩偶游戏，图书馆里书现在还记着。”刘双说，“从此那栋房子就废，之前也有自诩胆子大组队在晚上去看过，结果连大门都不敢进，说站在楼下，看到三楼窗户里有个成年人那大玩偶娃娃，血淋淋地探头冲他们笑，手里拿把刀，马上裤裆都快吓尿，又不能回宿舍，硬是在外头冻晚上，第二天就发高烧，拿条子出去。”
闻折柳低下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他说：“记得……当时失踪是十二个师生，最后找回来八个，对吧？”
“对。”张焱说，“怎？”
“有几个老师？”
张焱抓抓刘海，和其他男生互相对看眼，犹疑道：“两……个吧？应该是两个，年多事，们记得也不是太清楚。”
闻折柳沉寂片刻，忽然笑。
“行，知道。”他拿起书包，“走吧，该上课。”
贺钦英语课被安排在下午，上午四节课过去，闻折柳照常和队友们去食堂吃饭。
“打探到，”杜子君皱起眉头，嫌弃地将菜里青椒拿勺子挖扔出去，“异端审判会那群人正在到处找他们拿到符号是什意思，图书馆宗教分类已经被他们翻到二层。”
“没找到？”闻折柳问。
“没找到。”贺钦说，“也没那容易就能让他们找到。”
闻折柳说：“如果是话，可不会从宗教找起。”
“为什？”谢源源傻乎乎地问，课上时候，三个人又安慰他好半天，这孩子才算从昨晚失败造成沮丧中脱出来。
闻折柳轻声说：“灵异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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