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只为
守护什
东西而存在……
怀疑它们守护
东西，就是若紫日记本，因为日记本下半本虽然被匆匆撕去，但上面仍有珑姬真名。”
“疑罪从无。”贺钦忽然道，“目前针对五岛千里怀疑，们再也没有更直接证据。”
杜子君垂下眼睛，女士香烟辛辣薄荷味扑鼻四散：“应该、怀疑、全都指向……你们推断和直觉暂且不说，她究竟是不是幕后主使也暂且不说，告诉你们，如果你们用这
套说辞去质问她，她会对你们怎辩白。”
“她会说她日夜侍疾，为保万，是跟她丈夫起按时服药，所以感染程度才不深；她对若紫发疯很抱歉，她只是想帮若紫，却不知道这样做会害她，紧接着你们定会看见她悲不自胜，泪流满面；至于她本名叫珑姬，是，她口承认又能怎样？别忘，们只有个阴阳师身份，本质上还是玩家，而被们冒名顶替身份NPC从开始就是个假货，难道们还真能控制她真名，逼迫她说出实情？”
“至于看守日记厉鬼魂魄，这个就更好解释。后宅宫殿众多，谁知道里面还有什没被拿出来奇珍异宝，你要如何跟她解释，它们看守就定是这个玩意儿？”
他眉宇淡漠，唇边勾起丝无所谓冷笑：“——桩桩件件，你们不会拿她有任何办法。有问题，是啊，肯定有问题，傻子都能看出她有问题，可哪怕她现在明目张胆地跟们讲，‘就是幕后主使，来抓啊’，你看系统会不会对她进行判定，判定能不能成功。”
谢源源目瞪狗呆，反驳不能，张着嘴巴，半天没合上。
“看起来，到底只有恶人才最解恶人啊。”贺钦撑住下巴，半阖着桃花眼，闲闲地笑着，“还是说……她让你想起谁？”
杜子君嘴唇紧抿，苍白面容无丝波澜。
谢源源缓过神，费解地抓抓头发：“那、那你意思是，她是无辜？”
“不，她点都不无辜。”杜子君眼神宛如沉淀在深不见底暗海，黑得看不出丝温度，“正相反，这是她挑衅。”
闻折柳意外：“挑衅？”
杜子君：“就像心思缜密连环杀人狂会在每次得手后留下标记挑衅警方，行踪诡秘大盗会在每次犯案前送出讯息挑衅受害者，你看着他们留下痕迹，明知有场凶案即将或者已经发生，却依旧对此束手无策，只能徒劳痛恨自身无能。”
“抛开她……她那具皮囊，”他语气艰涩地停顿下，“五岛千里其实是个疯狂女人。”
谢源源不可置信地重复：“疯狂？！”
“就当这是点人生经验吧。”杜子君轻声道，“虽然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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