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目眦欲裂,他就像头蓬头乱发衰老狮子,回头咆哮道:“你这个——!”
“——们会帮她报仇。”贺钦神情淡漠,直视着老人怒焰熊熊双眼,“你知道什,就告诉们什。们在第夜活下来,在第二晚也安然无恙。如果你不相信们实力,那你大可直等在这,看有没有下批和们旗鼓相当团队,愿意接过你手上刀。”
“老人家,您年纪足以当父亲,尊称您句老人家。”闻折柳趁热打铁,真挚地说,“您有您不愿意说出来陈年旧伤,们也有直在等着们回去家人。午夜欢乐秀制造多少恐惧,多少惨绝人寰悲剧,您难道想看它直这样下去吗?”
“也给们点机会吧。”白景行紧盯着后厨动静,嘴唇不动,声音却能清晰地传达出去,“为什不愿意相信们?”
杜子君冷哼道:“犹豫不决,就算承诺会把那个小丑脑袋提来见你又能怎样?你孤身人,手上筹码寥寥无几,在赌桌上等于是最下等亡命徒,可你居然还惜命,那你待在这干什,纯做小丑走狗吗?”
旅馆老板浑身颤抖,嘴唇哆嗦,愤恨而绝望地死死瞪着眼前几个人,犹如条被逼到末路,却又无力鱼死网破老狗。
这刻,闻折柳知道他们胜利。
——
“……他原来名字叫什,没人知道,也没人记得。”旅馆经理办公室,老头嗓音沙哑低沉,“个失败脱口秀演员,个让人笑不起来即兴表演家……这就是们对他唯印象。”
闻折柳坐在贺钦旁边,看见桌子上摆放着个相框,里面女孩不过十二岁,金发碧眼,脸颊上生着片小雀斑,冲镜头灿烂地大笑着。
“不是什邪教头目?”白景行意外地问道。
老头瞥他眼:“不是,起码当时还不是。”
“明白,因为再失败演出和毫无天分平凡人生让他不适合再做演员,所以转而投向感染力和煽动性都超乎寻常邪典宗教,想要从中取经。”贺钦道,“这部分就不用说,还有其他关键吗?”
正在努力酝酿情绪老板:“……”
等着听场漫长往事众人:“……”
“……哥,你好过分。”闻折柳小声道。
“这叫缩减不必要废话,”贺钦面不改色,点也不为大家眼神感到羞愧,“珍惜时间吧,这是目前重中之重。”
旅馆老板翻个白眼:“然后有天,他死在药剂厂,淹死在缸兴奋剂溶剂里。”
“啥?”谢源源头雾水,“这个跳跃也太快吧,怎久突然淹死?”
“虽然,他只能在个不起眼小频道上出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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