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闻折柳眯起眼睛问,“你妻子惧怕你,你女儿想除掉你,你儿子想把你从楼上推下去,你觉得是他们疯?不,最先疯人是你才对!因为你确确实实拿着你电锯,在每次和妻子争辩中都流露出想要将她锯成碎片冲动,你才是那个彻头彻尾异类,欧文先生!”
欧文神情恍惚而茫然,他语无伦次地说:“那女人才是疯子,她不让出去工作,这就是工作,她不允许出去工作……”
“这不是你工作,欧文先生。”闻折柳目光怜悯中带着憎恶,“工作不会唆使你残忍杀害自己家人,你口口声声说自己痛恨午夜欢乐秀,但它早已融进你血液,使你变成个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从漏洞百出梦境中醒来杀人狂魔。”
“杀人狂魔”这四个字就像封恶毒有力口枷,使欧文病态呓语戛然而止,令人窒息死寂笼罩切,片刻后,电锯骤然被拉开声音大得惊人,它噪声如亿万食人蜂群,轰然砸在紧闭房门上!
“不是杀人魔!不是杀人魔!!”欧文歇斯底里地咆哮,压紧实木大门根本不是电锯对手,在震耳欲聋嗡鸣中发出刺耳破碎惨叫,“是他们要害,是他们不正常!”
闻折柳没想到这鬼疯子行为如此不可控,时间心脏猛跳,全身都是涔涔涌出冷汗。他面前大门碎片四下迸溅,仿佛卯足劲纷纷暗箭,而梅这时还徘徊在小花园,等着为她父亲引来下个无辜路人。
他咬紧牙关,转身飞奔上二楼,在二楼简陋小厨房上看见锅被煮沸冒泡热汤。闻折柳当即用袖子包住手掌,也不管那还在燃烧天然气灶,大步跑到二楼临街窗前,腿剁碎玻璃窗,踩到下方三角形屋脊上朝下喊:“喂!杀人狂先生,在这!”
听见头顶传来声音,濒临狂化欧文立刻提着嗞嗞速转电锯跑出门廊,当即被闻折柳瓢沸腾滚汤当头浇下,烫蚀皮肉翻起扭曲,瞬间卷上大量咝咝白烟!
“啊——!!”欧文放声痛吼,疼得手抓脸,手拼命挥舞电锯。在万籁俱寂夜色中,他简直像头发癫野兽,浑身散发出令人心惊残,bao与疯狂。
“不错,你说有些东西确实能和报纸上线索对上,但真相往往还要再多点偏差!”闻折柳大喊道,“成功改进专利项目喜悦和午夜欢乐秀影响让你对你工具产生无法言说依赖感,猜,你将它看作你身体部分。而你妻子无法忍受你把那凶器融进日常生活行径,看劝诫无用后就因为恐惧逃出家门。你女儿下毒,你儿子推你,因为在他们眼中,他们父亲已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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