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澄清不澄清?”
他语气凄楚而苦涩,还含着丝自嘲悲凉笑意,想必谁听都会为之感到心酸。做完这些辩护,他又道:“先生,相信,跟离开这吧。梅马上就要从花园里出来,知道她很喜欢那花园,每次都要在里面流连好久,即便是死后也样……但她很快就会回来,带着她有毒甜汤和饭菜,她将坚持看着你口口吃完它们,到时候谁都救不你!相信吧,在这种生死关头,难道你还不相信个伤心欲绝父亲说话吗?”
闻折柳凝视着墙上规律摇晃钟摆,丝毫不为欧文催促而心慌。他轻声道:“等等,让好好梳理下时间线……”
他手握拳,缓缓敲击另只手掌心,嘀咕着说:“午夜欢乐秀开播,它极大影响周边地区人民心神与理智,使他们日渐趋于疯狂……这个是大前提。”
“倘若就按欧文说法梳理时间线——可实际上,他也是交待得最清楚全面个,这叫不得不采取他说法。午夜欢乐秀开播,家人变得不正常,妻子患上被害妄想,女儿屡次投毒,儿子仇视家人,想把自己父亲从楼上推下去……接着就是妻子就女儿下毒事件和丈夫大吵架,认为欧文要杀女儿,随后便离家出走,使欧文在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
理到这儿,闻折柳已经开始察觉出不对劲。
“……寻人启事登报周后,妻子趁欧文上班时回家找寻儿女,想要带他们离开,这时候,女儿再次给母亲下药,毒死这家女主人,自己也服毒自尽;小儿子或许是出于惊慌,或许是急着查看她们情况,不慎从楼上摔下去,也死,从此只剩欧文个人……嗯,事情还原成这样,好像切都连起来,可为什还是有种……”
正当他筹莫展之际,腰间通讯仪却突然响。
闻折柳心口跳,不由笑逐颜开,急忙接通:“哥,你那边没事吗?!”
“都好,”贺钦声音如常,不见丝疲惫,“收到你发给消息,现在正在往你那赶,怎样,没什问题吧?”
闻折柳叹口气,将整件事给通讯仪那头贺钦大致说下。
“……就是这样,错综复杂,心累啊。”他摇摇头,“现在也不知道该怎办。”
贺钦半天没说话,似乎也在思索,俄顷,他道:“不妨试着相信这个欧文。”
闻折柳眉头皱:“哥?”
“如你所说,他确实是目前对你透露信息最多人,而且时间点也大多对得上,”贺钦冷静地分析道,“抛开那份真假存疑小报,镇报上寻人启事和投毒部分都属实吧?”
闻折柳眉头皱得更紧,他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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