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天哭场,加之心事重重,睡得很晚,现在眼睛还肿得犹如核桃,正拿手蔫巴巴地揉着。
贺钦看眼,抽出餐巾,从旁餐车上摆冰碗里倒嘟噜碎冰,三两下做个简易冰袋,给闻折柳推过去:“用这个,别揉。”
“……哦。”闻折柳有气无力地应声,接过来敷在眼睛上。
隐隐约约,却又切实存在隔阂感横贯在他们之间,闻折柳吭哧吭哧,越发觉得自己昨晚时脑子发热就是个错误。
贺钦直观察着他动静,望见他脸上难言尴尬神色,下就明白他在想什。他无奈地笑笑,轻声说:“咖啡要凉……”
顿顿,他似笑非笑地补充道:“……宝贝。”
闻折柳呼吸断,差点被嗓子眼里翻涌上来气流呛到,他闷声咳嗽,耳根处已经泛起红晕。
他边觉得难为情,边又在心底小声松口气。
好吧,看来情况还不算太糟。
平心而论,旅馆提供早餐非常不错,甚至到有些奢侈意味。冒着热气,横在西兰花与芹菜泥间龙虾,土豆泥馅饼上流淌着热意腾腾融化黄油,切得方方正正奶油沙司间摆放着腹腔里塞满乳酪金黄鸽子。
看着这些饭菜,众人都有些吃惊。谢源源探出只手,挑起龙虾晃晃悠悠胡须,愣道:“真假,昨晚上还什都不给吃,连个三明治都要们自给自足,今天光早餐就玩这大?”
“因为昨天晚上厨师不在。”闻折柳继续用湿漉漉冰袋按着自己眼睛,感到阵饥饿滋味从胃里蔓延上来,化成唇齿间分泌出唾液,“到今天早上,他又回来。”
白景行撩起眼皮,默不作声地看着他,陈飞鸾问:“你怎知道?”
“猜。”他在椅子上挪挪屁股,只觉腰间酸痛,“如果想求证,可以问下老板。”
说曹操,曹操到,在他们还出于谨慎,并未动餐具时候,旅馆老板就已经亲自上阵,为他们端来饭后甜点——大个粘乎乎杏仁蛋糕,顶上洒满葡萄干和层厚厚雪白糖霜。
“您饭后甜点,请慢用!”旅馆老板眉开眼笑地对着他们。不知为何,他今天改昨日,bao躁不耐样子,反倒显得十分高兴。
“等等。”奚灵忽然叫住他,“你为什要给们提供这些?看过菜单,上面根本就没有这些菜。”
“喔!”旅馆老板花白眉毛下眼睛闪闪发光,他神秘地竖起根食指——这本来是个十足俏皮动作,但经过昨晚磨难,众人已经对这个动作感到有些恶心,“你们已经在午夜欢乐秀陪伴下度过第晚,不是吗?这无非是对你们奖励而已,不用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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