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道,“教你变强,磨练你武技和体能,不是为让你去和裁决者厮杀,而是让你在面对他时候,能够争取到次逃跑机会!”
易真眼神无比严酷,他盯着容鸿雪,完全不复方才澹澹如春水柔和:“裁决者强大,远非现在你能够想象,回溯时间,变幻万物,抹消自身存在……这些全都是触及规则力量,你没有任何还手资格。”
容鸿雪眉心微皱,冷声道:“难道点……”
“没有。”易真斩钉截铁,“不存在丁点可能性,不要妄想。成败在此举,这已经是条没有出口绝路,们和他都走在其中。他会不遗余力地来杀你,也会不遗余力地保护你,不要给他留下丝可乘之机,不要。”
容鸿雪缄默许久。
“你肯定不会用这种语气,和未来说话。”他带着点赌气成分说。
易真笑。
“确实,”他点点头,“以后对你是什语气,你以后会知道。”
随着时间推移,裁决第五席不见动静,隆冬寒流倒是愈来愈向星球极点推进。这个星球上常年狂风大作,每个季节里,只有极短两天,呼啸如鬼哭狼嚎大风会停止在旷野上奔腾步伐,短暂歇息会。
冬日清晨,或者说凌晨,容鸿雪早早从毛皮毯上爬起来,他无声地打湿麻布,擦脸洗漱,又去清点昨晚收拾过遍行囊。易真睁开眼睛:“怎?”
“嘘,”容鸿雪对他竖起根手指,“们现在走,还能赶得上。”
“还能赶上什?”易真头雾水,被容鸿雪拉起来,递上湿润麻布毛巾,还有水杯。
容鸿雪回答:“到时候你就知道。”
收拾停当之后,他锁好房门,易真不明所以地跟在后面,被他好吃好喝地养几个月,少年原本瘦薄身形也撑起来,逐渐有日后高大雏形。
容鸿雪刷出城墙工分,他本来就是无罪之身,只要付够钱,狱卒也不会太为难他。
这时,天空还是片浑噩黑,风卷起漫撒雪花,不过,易真敏锐地感觉到,这时风速似乎放缓些。
容鸿雪说:“这边。”
于是易真跟着他七拐八拐,在膝盖那深落雪中轻盈地起跳,走大约二十分钟,容鸿雪终于停下,带着点如释重负语气说:“好,还在。”
还在什?
易真好奇地伸长脖子,从少年肩头上看过去,容鸿雪居然从雪地里刨出个宽宽大大,底部镶嵌钢轨……雪橇板。
“这是……哪来?”易真呆滞地问。
“直在床底下放着,”容鸿雪揉揉鼻子,“以前那个老床,只是你没发现。”
他把雪橇板平放下去,“这是妈妈追求者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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