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栩柔弱声音顿,随后讷讷道,“…再努力努力。”
容钰珩就夸她,“你可真是只勤劳勇敢小美人鱼~”
“……”
在别样激励下,方芝栩终于爬到斜坡上方。
苏瑜殷抬头喊句,“芝栩,你看看上面有什线索或者机关!”
“有根结绳。”方芝栩说着把结绳放下去,剩下四人这才攀着结绳点点爬到平台上方。
容钰珩上去就瘫。
他又变成容果冻,软趴趴地吸附在地面,不想动弹。
苏瑜殷见状,眼睛就狠狠闭!他眉心跳把人捞起来,悄声提醒,“小容宝宝,注意你形象……”
容钰珩吭哧吭哧地摇摇头,“不行,是容不行。”
苏瑜殷,“……”
苏瑜殷,“你不是跳探戈吗,之前看你臂力还可以啊。”
容钰珩,“跟这个没关系,是笑累。”
苏瑜殷差点不适宜地赞叹句“牛批”。
…
平台之上便是个通道,两边有几个油桶、几块蓄电池,杂七杂八地堆放在起。
行人四下里翻翻都没找到什有效线索,就直接穿过通道往后面房间走去。
文萤走在最前面,容钰珩缀在后边,还没走到头,就听前者惊叫声,
“哇啊啊啊!”
“怎?”纪砚初赶忙跑过去,只见文萤身上全湿。
前面房间像是个船舱,底下铺木板,东翘西缺,房顶上还有破洞,也不知文萤是不是踩到什机关,上方就突然漏下水来。
现在天气虽然已经转凉,但棚内开暖气,嘉宾们穿得都很薄。文萤身上淋,单衣就透出来。
纪砚初赶忙把自己外套递给她披上,剩下几人都堆在门口,扒着门框往里张望,像群暗中观察橘猫……
直这望着也不是办法。
隔半分钟,容钰珩就忍不住伸出只试探小脚,轻轻踩踩木板。
苏瑜殷在后面拉着他,像提只溜溜球,有不对就随时把人提溜回来。
容钰珩踩脚,抬头往上看看,没有动静。
苏瑜殷提醒他,“你别拿脸对着上面,要是水淋下来……”
苏瑜殷话音还没落,就听“哗啦”声!大捧水当头淋下——
还好他眼疾手快,把将容钰珩扯回来,后者才没喝肚子水,变成名副其实注水仓鼠。
“丢!”容钰珩脸没怼上水,但身上被淋湿,件单衣贴在身上,瞬间透出身形。
眼扫过去,腰是腰,臀是臀。
苏瑜殷看两眼,“……你要不要外套?”
容钰珩很有骨气,“大老爷们儿要什男人外套!”
“……”
这句话从头到尾没处不是槽点,苏瑜殷嘴张又闭,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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