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捂着肚子卧在地上陈嘉阜,冷声问:“要不要去医务室?你摔倒装在地上,和季浔正好撞见。”
他不该撒谎,说出这种话让顾临玦觉得自己和陈嘉阜样,又臭又垃圾,但是牵扯到季浔,厕所没有监控,目击者只有自己,他只能
季浔按按他腰,摇摇头,蹲在陈嘉阜边上,他微微低头,下颚线条利落清晰,配合他此刻威胁表情,凶煞之气扑面而来,就像把人拉进午夜混杂暗巷。
他语气嘲讽又带着点凶气,“刚才你说每个字都录下来,包括你想要动手瞬间。”季浔轻轻笑,“踹你没用力,最多疼几分钟,甚至都不会青,绝对比你那可能打在顾临玦身上拳轻。”
“你可以告老师,也可以找人来堵。”
“你人渣不彻底,露出马脚太多,现在慌神,屁事做不成,废物。”
“回班吧。”季浔转头拍拍顾临玦肩。
顾临玦出去洗个手,偏头从门边框往里面看眼,人已经站起来,还是低着头,神色不辨。
顾临玦甩甩手,对厕所里面努努嘴:“他肯定把你记恨上,你真录像?”
季浔瞥眼后面确定陈嘉阜没跟出来,俯身在顾临玦耳边说:“没录,吓他,中午照片才上榜,不能明天边上就贴个处分警告或者检讨书吧,这不合适。”
顾临玦被这种神秘氛围感染到,也小声说:“你下回别冲动,他不值得。”
“得保护你啊,右护法!”
顾临玦听到“右护法”三个字嘴角微抽,“谢谢你哦。”
“客气,客气。”
三个人在厕所耽搁时间有点长,还没到班级下课铃声就响。
两个人索性不回去,路到五楼边上天台,哪里视野好,晚风稍带凉意,拂过人肌肤抚平方才躁动。
季浔搓搓胳膊,柔声问:“你刚才怕不怕啊?”
“怕什?”
“刚才凶吗?”
顾临玦笑,“挺凶。”
“啊”季浔叹口气。
“但不怕,因为你不坏。”
季浔又松口气,揽住顾临玦肩,问道:“那你怕被他打吗?”
“没什好怕。”顾临玦说很坚定。
“不怕?”季浔挑挑眉,另只手捏捏顾临玦扶着栏杆手,沿着指节有节奏揉捏着,“某人洗手时候手抖啦。”
“”顾临玦沉默片刻,“那是担心你,傻逼。”
“嘿嘿。”季浔发出憨憨笑声,搭在顾临玦肩上手抬起来捏捏他耳朵,“别担心你季哥,季哥以前专干这事儿,跟你说过业务很熟练。”
顾临玦拍开他手,往回走。
这种事根本没必要熟练,最好别熟练。
“其实以前也不经常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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