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空调,他是超市常客,加上人活泼,常和老板耍嘴皮子,算是老板熟人。
买两瓶冰水,刷卡时季浔叫道:“勇哥,来俩板凳呗,在你这儿蹭会儿空调。”
老板从后面拿出俩点点大木椅递过来,笑骂:“花两块钱买水还买座,便宜你咯,坐里头点别挡着门。”说完又扔出来两小包袋装瓜子。
季浔接住瓜子,随手买包薯片,问:“够意思吗?”
老板挥手赶他,“边凉快去。”
两个大男生揣着瓜子薯片,拎着瓶冰水,窝窝囊囊缩在门后角落,背贴着空调坐。
顾临玦磕着瓜子,随口聊句:“你和你爸给人感觉挺不样。”
“还好吧,妈说他以前下河上树,院里霸,这看们还是挺像,而且你别看他在外面人五人六,回去呆在家能看乌龟吃东西坐半天,没少被妈呲。”
薯片嚼在嘴里声音清清脆脆,季浔思索会儿又说,“长得更像妈,哥和爸才是真个模子刻出来,在外人面前也都是那种…嗯…提着范儿。”
顾临玦争做忠实吃瓜群众,唇间抿着粒瓜子,哼两声让他继续讲。
季浔似乎陷入短暂回忆,后问:“你听说过季渝吗?”
“季渝?”
顾临玦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似乎有谁和他提起过。
“他是哥,高中也是中,从小到大没拿过第二,垄断第。”
季浔并没有等他回答就公布答案,这倒勾起顾临玦脑中零碎记忆片段。
季渝和邱逸届,是很有名位学长,长得帅家境好,待人温和成绩逆天。
邱逸算是个自恋,偶尔提到季渝也要不情不愿说声“完美”。后来没高考直接出国,不然铁定成为市状元。
“听表哥提起过,他是你哥啊。”
“对,初中那会儿季渝传说尚存,加上爸妈出差,他不放心个人,有空就来接,认识不认识人见不先喊季浔而是问——”季浔捏细嗓音,模仿道,“你就是季渝弟弟啊!”
季浔说完罕见陷入种低气压沉默,目光直视前方,可是前面就是光秃秃墙。
顾临玦感受到季浔现在心情般,把手轻轻搭在他腿上,手指没有规律缓慢点按着他膝盖,权当渺小安慰。
“在那之前特别粘哥,然后上初中觉得谁都拿和他作比较,就很烦,俩那会儿老吵架,不想看到他,他就去住校。为展现们不样,他走伟光正三好少年路,三天两头翘课打架还欺负人。”
季浔说说就露出涩涩苦笑,那些事都已如过往云烟,偏偏回忆时懊悔羞愧弥留心头。
十几岁少年自尊心出奇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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