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玦拿块大白兔,攥在手里,看着姚石说:“理科选择空间大,但是还是更喜欢政史,学着感兴趣也轻松点。”
姚石惊愕也只有短短瞬,他说:“文科也很好。”姚石笑笑,“大概率得带文竞,看样子咱们得做三年师生呢,你这个数学肯定要被抓死死,小心点!”
他拍拍顾临玦胳膊,挥手又道:“叫夏泽咏来,才考好点今天就得瑟到面前。”
顾临玦起身,说“好,谢谢老师。”
他出去带上门,没立刻离开,靠在冰冷墙上,闭上眼睛深吸口气。
下课铃响,原本还有所收敛喧闹声放开,从二楼圆台往下看,熙熙攘攘人往校园超市涌,圆台那儿灯不知道为什没开,黑乎乎,把自己和热闹隔绝开来。
回到教室,季浔他们三个人还在打牌,这回没地主,但是夏泽咏联合江豆豆起对付季浔,明显把季浔整认真。
他脸色严肃,舌尖轻轻舔下上唇,抽出两张牌换个位置,勉强凑出个顺子,手烂牌,可谓风水轮流转。
江豆豆说:“季浔别挣扎,手上牌好,就是拆开打都比你大。”
夏泽咏是小狗腿,跟季浔边地时候就“季哥季哥”地叫,现在把自己划分到江豆豆阵营,改喊“豆豆姐豆豆姐”。
顾临玦说:“夏泽咏,班主任叫你。”
夏泽咏脸皱成团,把牌合成摞,敲敲桌子,“啊!都要赢,老姚怎回事,没有眼力见。”
季浔那儿气氛放松,二郎腿重新翘起,还抖抖脚尖,说:“你和老姚说,问他能不能打完牌再去,你看他有没有眼力见,快点去吧,你赢不咯。”
夏泽咏把牌往桌上摔,气哄哄出去。
江豆豆看这牌打不下去,边收拾边说:“不信他在老姚面前还敢这横,你看这六亲不认步伐,站办公室门口肯定就要夹着尾巴装乖。”
季浔把手上两副牌分好,递给江豆豆,说:“像这样表里如少。世道艰难啊唔!”
顾临玦拆开大白兔糖纸,直接塞到季浔嘴里,堵住他下面废话,掌心贴着季浔唇,还挺软。
江豆豆跟顾临玦要,顾临玦摆摆手,表示没,又把糖纸给她。
江豆豆瞪他眼就拿着两副牌走。
季浔嚼着糖,不出意外,牙齿被黏住,嘴张不开,只能含着糖眼巴巴看着顾临玦。
顾临玦看着他,笑着问:“好吃吗?”
季浔觉得这玩意奶香很浓,其实自己不是很喜欢吃甜,但顾临玦问,他还是点点头,使劲咀嚼。
顾临玦清清嗓子,说:“嗯老姚问选文还是选理,他准备劝选理。”
季浔停止和大白兔较劲,嘴用力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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