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吧?”
“不是。”
半个小时后,贝尔纳达出现。她哭丧着脸,带来克拉拉小姐口信,她诚心祝生日快乐,但很遗憾是,她无法来和共享生日晚餐。巴塞罗出远门谈生意去,这几天都不在家;克拉拉则是因为聂利钢琴课改在今天上,所以来不。贝尔纳达赶来,因为她今晚放假。
“克拉拉要上钢琴课,所以不能来?”惊讶地问道。
贝尔纳达默默地低下头。她泪眼模糊地把礼物递给,还吻双颊。
“您如果不喜欢,可以拿去换……”她说道。
后来就剩下和父亲两个人,望着空空餐盘以及默默燃烧蜡烛。
“真是遗憾啊,达涅尔!”
没搭腔,只能点点头、耸耸肩。
“你不把礼物拆开来看看吗?”他问。
唯能做回应,就是冲出家门。愤怒地跑下楼梯,站在空空荡荡、街灯朦胧寒夜街头,可以感受到双眼已经充满恼怒泪水。心像被刀刮样痛,眼中所见景象似乎都在颤抖。漫无目标地踱着,完全没发觉有个陌生人杵在天使门下观察。他身上依旧穿着那件黑色外套,右手插在口袋里。香烟光芒在他眼中闪耀如星光。接着,他开始脚步微跛地路跟踪。
在巷弄里随意逛小时,最后来到港口哥伦布雕像前。往前走到码头边,在岸边阶梯坐下。有人租艘游艇举办海上舞会,笑声和音乐声越过点点灯火传到码头这边来。记得以前父亲也会带坐船到外海,从海上可以远眺蒙锥克山上墓园,以及这个绵延无尽、死气沉沉城市。有时候,会挥手向蒙锥克山打招呼,深信母亲定会看见们。父亲也跟起挥手。们已经好多年没有起坐船出海,但知道,父亲偶尔会自己个人来。
“个多适合反省后悔夜晚啊,达涅尔!”有个声音从阴影中传出,“来根烟吧?”
猛地站起,身体突然凉起来。有只手从黑暗中递出根香烟。
“您是什人?”
陌生人往前走到阴影边缘,刻意遮住他那张脸。他吐着蓝灰色烟圈,这时候,忽然认出这件黑色外套,以及他老是插在外套口袋里右手。他犀利双眼就像两颗水晶珠子。
“你个朋友。”他说道,“至少是这觉得!来根烟吗?”
“不抽烟。”
“好习惯。很可惜,身上也只有香烟,达涅尔。”
他声音很沙哑,仿佛声带被撕裂,有气无力地慢慢吐出来每个字,却又都连在起,就像巴塞罗收藏那些七十八转老唱片。
“您怎会知道名字?”
“你事情,知道可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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