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皮卡丘台灯摇晃着尾巴,暖黄灯光笼着床上相拥两人,周予安躺在钟弗初怀里半闭着眼睛,手指在钟弗初胸口轻轻划着,小声咕哝道:
“怎办,有点儿不想你明天去上班。”
“会尽早回来,你明天有什打算?”钟弗初抓住周予安使坏手握进掌心里,他这几天因为照顾周予安住院,迟迟没去慈济医院,谢晋谦今天亲自给他打电话催人。
周予安又抠钟弗初掌心,打个哈欠道:“宅在家里吧,搞个大扫除什?”
钟弗初抬起周予安手吻下手背,那只手才消停下来,说道:“请家政,你做不来。”
周予安不服,哼道:“不就是打扫个卫生?肯定可以。”
“行,明晚回来检查。”钟弗初笑着说道。
周予安又有些后悔,钟弗初卫生标准肯定很高,他忙说道:“突然想起来,不能剧烈运动,还是请家政吧!”
第二天钟弗初大早就准时醒,周予安还在呼呼大睡,手脚全缠在他身上,他花将近十分钟才将这人从身上弄下来。
周予安睡觉很沉,就是手脚不老实,钟弗初半撑在周予安身旁,伸出手捏捏周予安脸颊,他很喜欢这种柔软手感,车上那只皮卡丘吊坠都快被他捏扁。
周予安皱皱脸,拳头无意识乱挥把,钟弗初握住那只手腕,俯身吻下周予安微嘟唇才起床。
慈济医院院长办公室里,谢晋谦看着坐在对面年轻后辈,脸色严肃,眼底却藏不住笑意,责怪道:“前几天干什去,也不早点过来,难不成家里新添人走不开?”
谢晋谦只是调侃,他解钟弗初这人,对情爱婚姻没分出半点心,曾经他也打算将自己孙女儿介绍给他,自然是没有结果。
“家里确实添人。”钟弗初倒是答毫不含糊。
谢晋谦有些诧异,但没有继续再问,他今天找钟弗初过来,除交代些入职事情,还有其他要紧事。
“昨天省委巡查组已经去汉南医院,有你和邵丰文提供关键证据在,付宁这次估计在劫难逃。”谢晋谦冷笑声,他曾是汉南医院院长,在几年前被打压不得不出走,自己凭着多年人脉创立慈济,如今看着付宁即将倒下,说不畅快是不可能。
近日正值上面政策变动,反腐动作颇大,省委专门成立巡查小组重点巡查医卫领域,汉南医院不可避免成为第个被巡查对象。
“吴副厅长呢?”钟弗初对付宁并不太关心,此人贪婪专断,院里本就诸多不满,他只关心付宁背后吴家人。
谢晋谦喝口茶,缓声道:“付宁能坐上院长位置全靠吴易才,自然也没少给回报,加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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