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呢？”看到钟弗初
惊喜在看到他衣服时没
大半，他自己可以没衣服穿，可钟弗初不能没白大褂。
钟弗初愣愣，今天早上付宁突然找到他，诚恳为撤职事道歉，说请他继续回到汉南医院胸外科，并升任为胸外科副主任。
他当时并没有
口回绝，而是说要等个人决定。
现在是时候问那个人看法。
钟弗初用手捧住周予安脸，让他看着自己，低声说道：“
需要你帮做个决定，可以吗？”
周予安张小脸正好包在掌心里，怔怔看着他，长长睫毛上挂着泪珠，小声道：“可以帮你做决定吗？”
钟弗初心里阵酸楚，放以前周予安肯定点着头就答应，现在却这样诚惶诚恐，他用大拇指轻轻抹掉睫毛上那颗泪珠，说道：
“现在有两个工作选择，个是汉南医院胸外科副主任，个是慈济医院胸外科主任，你觉得哪个好？”
他不愿意辜负周予安为他做努力。
周予安双眼亮，汉南医院果然收回撤职决定，但他又急忙垂下目光怕被看出什
不对，轻声道：“要仔细思考下，这个决定太重大。”
他不愿意钟弗初知道自己为他求人事。
钟弗初放下手，将刚才买来粥拿出来，说道：“不急，今天之内给答案就好，先吃点东西。”
周予安迷茫看着他手里粥，钟弗初已经舀勺递到他嘴边，他却没张口吃进去。
“不喜欢？”钟弗初问道。
周予安摇摇头，他想捏手指，却发现自己右手食指被包扎起来，只好放下手，小声咕哝道道：“觉得太不真实。”
钟弗初看到那根手指就心里紧，没怎听清楚，“嗯？”
“你不是说，再也不会理吗？”周予安坐在床上垂着头，声音小跟蚊子哼似，满嘴都是苦味，“你还说，你以后会找个你喜欢，也喜欢你人。”
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天钟弗初是如何绝情跟他说这些话，每个字都在心里遍遍翻搅，想到就疼。
他像只缩在角落里仓鼠，双手搭在肚子上，将自己柔软肚皮藏起来，好像这样就不会再次听到无情答案。
但下秒自己受伤右手就被放进个温暖掌心里。
“周予安。”
周予安下意识抬头看去，却时间愣住，他从未看到钟弗初对他露出这样神情，他说不清，却觉得心里又酸又胀，像片落叶，在寒风中飘摇着落入热泉里。
“你还喜欢吗？”
钟弗初竟问他这个问题，他怔怔，突然委屈到极点，还有些生气。
“你太过分，有多喜欢你，你还不知道吗？！”
他忍不住气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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