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安怔怔,突然弯着眼睛笑,越笑越开心。
有人骂起人来,竟也会把自己也给骂进去。
钟弗初皱眉看着笑个不停周予安,什都没说就匆忙转身走,走会见周予安没跟上来,回过头催促道:“过来拆线。”声音沉沉,似有些生气。
周予安忙跟上去,在旁讨好笑道:“你以后绝对会后悔今天对评价,信不信?”
钟弗初只是面无表情看他眼,说:“是吗?”
这个问句有些奇怪,听着像是肯定句,周予安鼓鼓脸。
拆线确实很快,钟弗初拆尤其快,几下子就用剪刀把线结给抽出来,周予安都还没来得及喊痛卖点儿惨。
“回去注意护理,不要拉扯到伤口。”钟弗初取下手套,目光扫过周予安胸侧愈合差不多伤口,新生皮肤呈现淡红色,在片白皙肤色中格外显眼,他转瞬移开目光。
周予安应声好,低头扣上衣扣子,他还在想陆岩事情,问道:“你和陆岩认识很久吗?”
钟弗初眉峰蹙,神色不太好看,顿顿说道:“师父是他爷爷。”而且还是高中同学,但他实在不想说这段历史。
周予安眨眨眼睛,笑着说:“日为师终身为父,那你辈分比陆岩大啊。”想想,又猛地摇摇头:“不行不行,是陆岩学弟,岂不是比你小辈。”
钟弗初眉头蹙更深,卷起病历在周予安头顶重重敲下,冷声说:“你可以走。”
周予安摸摸自己头,觉得钟弗初似乎又在生气,对他笑道:“钟医生,你是不是挺讨厌陆岩啊?”
钟弗初却打开门,望着他,副请他出去样子。
周予安念念不舍站起身,他突然发现,到此为止,这场手术才是真彻底结束,以后他就不是钟弗初病人。
两个人起往外面走,路上经过露天阳台,那里依旧有许多小孩子在玩耍,派天真无忧,吹来凉风让周予安舒服眯眯眼睛,旁钟弗初白大褂也被微微吹动,在阳光里白发亮。
他突然想起住院第天,他曾在这里看到钟弗初对个小女孩展露笑容,他也曾在这里干过件傻事,没准儿那个小男孩,还会偶尔想起某个无法飞升哥哥。
紧接着后面桩桩事情,像潮水涌上来又退下去,他心里蓦平静,像是许久以前两个人也这样平常并肩走过,或许是微风很好,或许是阳光很好,他点儿也没紧张,嘴角还带着轻松笑意,对钟弗初道:
“钟医生,你这个周六有时间吗?”顿顿,又说道:“有极其重要事情要对你说。”有多重要呢?重要到关乎钟弗初对他审美评价。
钟弗初却停下脚步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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