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是不放心:“徐行呢?让跟他说说话,要跟他叮嘱些事。”
周予安欲哭无泪:“徐行有事出去。”
“那让和你同事说说。”
周予安急不行,看向旁边钟弗初,做个“帮帮”口型,把手机塞到钟弗初手里。
钟弗初迟疑拿起手机,电话那边响起个中年女人声音,有些莫名耳熟,在他脑海里如电流般嗡闪过什,却又捕捉不住。
“你是予安同事吗?是他妈妈。”
钟弗初应道:“您好。”
“是这样,们家予安身体不太好,他现在个人在外地工作,又不想过来陪他,所以呢,希望你们这些同事在工作上多多照顾他,可以吗?”
她声音带些掩藏不住傲慢,不像是在拜托人照顾自己儿子,倒像是命令。钟弗初并没有打断,最后说句:“好。”
明妍又放低声音问道:“他有什关系较好女同事吗?或者上下班有见到他和其他女孩子在起吗?”
钟弗初嘴角微掀,说道:“这不是很清楚。”
明妍似乎是叹口气,让钟弗初把电话递回给周予安,拉着周予安又说会,中间提句“你这同事未免有些太冷淡,是不是和你关系不好”,才终于挂断电话。
周予安长舒口气,不好意思对钟弗初道:“刚才太感谢,没让穿帮。妈就这样,有点点啰嗦,你别介意啊。”
钟弗初没觉得自己有帮上什忙,道:“没事,她也是关心你。”
周予安没心没肺笑笑,说道:“其实还挺想有个哥哥,这样压力就不会这大。”
钟弗初看他眼,望向窗外。
窗外华灯依旧,有人身处溺爱漩涡,有人无所有,生活如斯奔腾,分秒不停。
后来钟弗初时常想,如果他当时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他定不会接过电话。亦或者如果他当时就能认出那个女人声音,后来切也不会发生。
但时隔二十年记忆,如风似幻影,早就捉摸不住,却夜夜蛰伏于他梦中,折磨至斯。
周予安吃饭速度故意放很慢,只为让钟弗初多陪陪他,两人偶尔说几句话,也是他说多,钟弗初说少。
但饭总有吃完时候,人也有离开时候,最后周予安问钟弗初生日,钟弗初沉默会,才说:“七月八号。”
周予安记在心里,现在已是六月下旬,离钟弗初生日不远。
钟弗初临走前,周予安轻声说句:“钟医生,明天见。”好像他们每天都会见样子。
“明天见。”钟弗初回声,带上房门转身离开。
他驱车回到空无人家里,在健身室里跑个小时步,然后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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