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这些时日焦灼痛苦都忍不住在昔日恋人前露出来,她伸出手压压眼角泪意。
钟弗初递给她张纸巾,问些具体诊断信息,心下有大概判断。
纵膈恶性肿瘤并不好治疗,肿瘤里包含很多大血管,扩散转移速度快,病程般很短,而且陈慕霏父亲肿瘤已经发展到晚期。
钟弗初安抚道:“无论如何,还是要尽力试,会帮你安排好床位,联系院里经验丰厚医生研究看看,越早转院过来越好。”
陈慕霏没想到他会答应这快,而且承诺把切都安排好,她有些诧异望向钟弗初,眼里有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期待和热烈。
“弗初,要怎谢你……”
钟弗初却像是瞬间看懂她神色,他目光疏离,语气冷淡,“换做是其他同学,也会这做,你不必感谢。”
陈慕霏眼中热切渐渐冷下来,她又重新挂上得体笑容,只说道:“还是老同学好。”
钟弗初就是这样,和所有人界限都彼此分明,不给别人半点希望。若说他无情,他也从来不玩弄人感情,若说他有情,可也从未见他对谁牵肠挂肚,念念不忘。
晚饭最后钟弗初拒绝陈慕霏要求结账请求,让服务员另外打包份清淡膳食,自己付款。
“是给家里人带饭吗?”陈慕霏对钟弗初现在生活无所知,以为他已经有家室,忍不住打探。
钟弗初道:“不是,给病人带。”
陈慕霏愣愣,想到刚才医院里碰到那个被钟弗初训斥青年,问道:“是给刚才那个点外卖病人吗?他好像没有晚饭吃。”晚饭被钟弗初扔掉。
钟弗初点点头,说句:“他个人住院,有些不方便。”语气倒比方才和她说话时随意不少。
陈慕霏笑笑,钟弗初其实没变,还是那般嘴硬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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