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难受样——那是种无法排遣难受
,因为她连咳嗽力气都没有,只能“赫……赫“轻喘。只见她双手抚胸,轻轻拍打自己心口,好不容易才止住。
课堂上阵骚动,鲁老师冷冷地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觉得和邱昙距离挺远。
下课后,望着鲁老(大家都叫他鲁老)背影,宁小宇说:“鲁老这个女人,四十岁女人,永远只穿裙子四十岁女人……”
有人附和:“老女人装嫩,年四季只穿裙子。取个名字还叫鲁美嘉。”
“她叫鲁美嘉?”很惊讶。
“都说,老女人装嫩。”那人不屑地说。
“有点刻薄吧?”
“不是刻薄,是评价得恰到好处。”宁小宇强调。
“鲁老,应该是个好老师吧。”有些将信将疑。
“好老师?”艾利亚睁大惊奇眼睛,“们刚来时也这觉得。只要你和她相处久就会发现,她是真正后妈。这女人阴毒极。”
进入九月后,天黑得早些,加上白日连绵秋雨,时间仿佛更为滞重,湿淋淋地压在心上。
和宁小宇并排走着,脚踩在成堆落叶上,黑暗里回荡着种枯萎声响,让人想起昆虫蜕落甲壳。空气中弥漫幽微雨水气息。
“所谓亡灵到底是个什样子?”问宁小宇。
“忧伤样子。”
“不会对人怀有怨恨?”
“怨恨之后还是忧伤。”她说。
也罢,也罢。
“到时候会走在你前面,”她又补充说,“如果真发生什,你就个人离开,不要管。”
“嗯……唉。”
“不要这担心嘛。”她满不在乎似,“你尽管潇洒地逃走好。对来说,个人总比两个人好。”
心想,这怎潇洒得起来?但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看表。依稀可辨手表指针指向七点半。
就这样,们又走段路。当看见眼前黑影憧憧地矗立着大楼时,心里阵战栗。耳边风声飒飒。
“真要进去吗?”
“不然,咱们来这里做什?”宁小宇平静地回答。
们在丛生蒿草里挪移着脚步,每走步都怕惊动冥冥中什。
到门口。
们迟疑会儿,之后合力推开那扇门把生锈木门。“嘎吱——”声,潮湿霉味混合着浓重黑暗瞬间将们包裹。
抓紧宁小宇手。
她有些兴奋似,“要开始。”
“等等,这地上怎有水?”又踩几下,确定自己感觉。
“这楼可能漏水吧。”
“哦。”
“是亡灵眼泪也说不定。”
们往深处走,身后门已经关上。因为里外光线反差不大,大厅格局依稀可见,们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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