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纪征起喝,他喝酒时候直看着纪征;纪征喝酒姿态优雅且娴熟,点都不像很少乃至从不喝酒人,他喝口后停下,似乎在品尝味道,然后开始喝第二口;纪征站在吊灯底下,璀璨灯光掉进他手中杯子里,高脚杯里像盛杯金色琥珀光,晃动琥珀光像道水纹似在他眼镜镜片上淌过。
像是壮胆似,夏冰洋仰头,把被子里就喝光,然后放下手里杯子,往前站步贴在纪征身前,抬手摘掉纪征脸上眼镜,然后看着纪征那双没有镜片阻挡更显濡黑和深邃眼睛,纪征眼神太静,也太深,深到可以把人吸卷进去
夏冰洋头跌进他眼睛里漆黑深潭中,怔住。
纪征看着他,继续喝杯子里酒,直到杯子见底才把酒杯放下,然后用他体温略冰手指抬起夏冰洋下巴,低头吻住夏冰洋嘴唇……
他和纪征吻技都很好,彼此配合也很默契,夏冰洋起初还能跟得上纪征节奏,但当纪征逐渐深入,用力时候,他渐渐没主动权,脑袋里昏昏沉沉,身上逐渐发热,像叶飘荡在海面上小舟似被动颠簸着起伏
忽然,他低下头避开纪征深吻,力竭似攀住纪征脖子,大口大口喘着气。
纪征气息要比他平稳许多,他扶住夏冰洋腰,发现夏冰洋身体随着他触碰变得僵硬,搂着他脖子胳膊也在发颤。
纪征嗓音低沉暗哑着问:“怎,害怕吗?”
夏冰洋迟会儿才说:“不是,,太紧张。”
“紧张什?”
“不知道,从来没这紧张过他妈。”
夏冰洋忍不住对自己爆粗口,他心跳太快,快到连说话都走音,他想尽快平静下来,但是他越用力就越紧张,越紧张就越胆怯,结果就像现在这样,鸵鸟样藏在纪征怀里,连眼神都不敢和纪征对视。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会这样,像个从没经历过云雨之事毛头小子。纪征当然不是他第次,但是纪征远比他第次给他刺激和冲击要强烈千万倍。好像他和纪征这次之前都算不得数,二十几年来连人都白活。
纪征猜到些,但不是全部,道:“不会勉强你,如果你还没准备好,那就——”
夏冰洋忽然把他抱紧,忙道:“准备好,准备好。”
话虽这说,但纪征发现他身体更僵硬,纪征有些无奈地笑道:“你还没有准备好。”
夏冰洋默会儿,恼似硬邦邦道:“等你这多年,想你这多年,你说没准备好?”
纪征道:“这是两码事。”
“码事。”
“冰洋,别逞强,们慢慢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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