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房门被阵风轻轻地吹开,露出巴掌大条缝隙。个橘黄色小脑袋从门缝里挤进来,先冲里面‘咪呜’声,然后迈着轻盈步子走卧室,对着床上正在看着它那人叫几声。
纪征坐起身靠在床头,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对小猫低低地‘嘘’声。
小猫果然不再叫唤,蹲在床边地毯上,仰着脑袋乖巧地看着纪征。
纪征把它从地板上捞起来抱在怀里,抚摸着它头顶,低不可闻地笑着对小猫说句:“你醒?”
小猫似乎听懂,仰脸冲他叫声。
纪征连忙捂住它嘴巴,转头看看躺在他身旁还在睡着夏冰洋。
夏冰洋趴在床上,半张脸陷进枕头里,凌乱头发遮住他眉毛和眼睛。他脸朝着纪征,薄薄蚕丝被搭在他腰上,经过夜翻腾,睡袍也松散,侧领口几乎滑下肩膀。猫叫声并没有吵醒他,他紧闭着双眼,沉沉地睡着,呼吸沉稳且均匀。
纪征把他搭在腰上被子往上拉拉,然后对小猫摇摇头,示意它不能再叫出声。然后朝窗帘紧闭落地窗看过去。
其实他夜没睡,或许是昨天夜里喝那杯浓茶生效,或许是有些别原因,尽管他已经个多星期没休息好,但昨夜整晚他都没有点睡意。夏冰洋在他身边睡着之后,他更是没有睡意,夜里昏昏沉沉,又似乎时刻保持着清醒,就这样等到天亮。
这间卧室很大,落地窗前挂着米黄色厚重窗帘,窗帘上对着两支金线绣凤尾花,人多高凤尾花藏在窗帘褶皱里,被窗外照进来阳光晒红红黄黄。窗外天已经亮,但是卧室里还是静谧又安详昏暗,只有窗帘上两支凤尾花隐隐烁烁地放着光。
渐渐地,天色大亮,房间里也浮现层透明清光。
纪征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眼镜戴好,然后抱着猫掀开被子悄无声息地下床,轻手轻脚地拉开卧室房门走出去。
客厅和卧室似乎是两个世界,卧室里空气静谧又幽暗,而客厅没有拉窗帘,被阳光晒雪亮。
纪征把小猫放在落地窗边猫窝里,先给它换清水,喂食时遇到些困难,他找不到夏冰洋平时用来喂猫食物,于是从冰箱里找出只鸡蛋煮熟,掰半蛋黄给它。
喂完猫,他想给夏冰洋做点早餐,但是冰箱里满是各种啤酒和洋酒,唯称得上是食物东西只有那半板子鸡蛋。
他看着冰箱里满满当当酒束手无措片刻,忽然想起昨天在小区门口看到家超市,于是临时决定下楼购物。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盛万里无云,纪征出门时在拿不拿西装外套事上犹豫下,最后因为天气炎热而放弃西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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