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差不多说开,聂星然出国去读美术学校,刑洲在国内读C大,放假就可以见面,除异地,没有任何变化,但快到高考,刑洲还是肉眼可见地瘦。
受情绪影响,瘦得有点厉害。
明柯蹲坐在他旁边,手指间夹根棒棒糖,他现在块钱都得分五毛花,烟买不起,只能买棒棒糖,状态还挺好,手肘碰下刑洲,“诶,你怎回事,大老爷们,天天丧着脸,不就是异地吗,有什大不,星然又不会跟别人跑。”
刑洲唇角勉强勾起点笑,“在努力调整。”他这几天都没敢白天回公寓,晚上过去,关灯才敢靠近聂星然,怕他看到自己瘦。
明柯本来想调侃刑洲,但看他这样,算,别刺激大发,聂星然过来抽他,站起身,“行,调整吧,中午多吃点,都看出来瘦。”
“这谈恋爱,好像都会异地段时间。”明柯砸咂舌,“挺奇妙。”
刑洲抬头,“你没有啊。”
明柯:“什没有,都没追上沈知棉,操。”
“你比强,人追上,亲过摸过。”
刑洲眼睫颤下,“可还是……”
明柯咬住棒棒糖,“没什可是,剩下事你也做不,是不是,剩下是星然,你就站在你这半上,相信星然,相信他会补完你们圆。”
“是你永远是你,不是你,早晚都会走。”
刑洲笑笑,“知道。”
明柯看他眼,“嗯。”
明天高考,学校让同学们自己回宿舍休息,放松下,别绷太紧。
刑洲摸摸自己脸,太想聂星然,还是回公寓,反正大家都瘦,而且他脸上看不出来。
结果回公寓,聂星然不在,屋里很空荡。
前几天钟羲和打电话来问聂星然想报哪所学校,今天应该是出去拿护照吧。
刑洲不知道聂星然什时候回来,他先把饭做上,厨艺进步很多,聂星然现在都不吃外卖吃他做。
做完还没五点,刑洲坐在椅子上发愣,客厅钟秒秒走着,钟这种东西,总是显得安静孤独。
刑洲过去把钟停。
屋里没开灯,窗外光渐渐变暗,远方只剩点昏黄晚霞时,门响,聂星然回来。
刑洲站起身笑笑,“去热下菜。”他对着聂星然方向,却没看聂星然。
“怎穿外套啊?你不是怕热吗?”
聂星然放下手机,额头上很多汗,他好像有点烦躁,叫刑洲,“过来。”
刑洲端着菜,温声,“怎啊?”
聂星然本来就不爽,抬高声音凶道:“你他妈看。”
他咬住衣领,拉开拉链,甩掉外套,走过去扣住刑洲脖颈。
刑洲手指有点抖,快端不住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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