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分钟才开始,能坚持吗?”
聂星然拽着邢洲往桌子上趴,张口咬住他肉,想要咬破闻他血里信息素。
邢洲没有躲,还把脖子往他嘴里送送,安抚下下很小幅度地顺着他手,“咬吧,别让血溢出来就行,反正信息素弱,没事。”
聂星然没咬,这里太多alpha,出血信息素飘出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但是邢洲信息素又实在太弱太弱,他都闻不到多少。
咬牙切齿地骂句。
上面教授打开投影,讲开场白,邢洲左右看看,个学生会执勤同学正脱外套打算放到桌子上,是个beta,邢洲朝他勾下手,等他看过来指指外套,他会意,拿过来。
“谢谢,会儿还你。”
“没事,班长你用吧。”
邢洲抖开衣服,盖到聂星然身上,“能走吗?”
聂星然撕下衣服,“不要!”
邢洲按住他手,轻声哄着,“可以遮住你,乖。”
聂星然全身都是汗,手指在他手里抖得厉害,“走不动。”
现在要出去,只能让邢洲抱着,可是那样所有人都知道他怎回事。
邢洲当时被李正跟几个成年alpha信息素压制时候也很痛苦,他不知道跟聂星然现在感觉不样,心疼无以复加,深吸口气,亲他指尖,“给你喂点血,好点就马上出去。”
聂星然又疼又冷,腺体却肿发烫,轻哼声,“……”
邢洲没听清他说什,弯下腰,“星然?”
聂星然腿发软地踢下邢洲脚,“下去。”
邢洲依言单腿跪下去,聂星然趴到桌子上,手指按到邢洲腺体上,声音沙哑:“低头,快点傻逼。”
邢洲知道聂星然要干什,忙配合地照做,抬高点身体,让聂星然能闻到他腺体。
外套垂下来,遮住他们,聂星然贴在邢洲腺体上,这里味道很浓,很好闻,他有点失控,发着抖捏邢洲脖子,最后甚至无意识伸舌头舔,像无力样,抖太厉害,喉间发出哭腔般很轻呜声。
邢洲攥着拳头,忍耐着让他舔,腺体也有些发烫,“星然……”
整整十分钟,聂星然都不停地舔/弄腺体,几次虎牙碰到那块肉,邢洲都有种要被他标记感觉,精神亢奋到极致。
他忍受不住,轻轻推开聂星然,瞳孔里胎记殷红,喘几口气,“星然,喝血行吗?”
说着先舔干净自己手指,然后伸到聂星然嘴边。
聂星然含住,用力咬破,血珠顿时冒出来,他怕血味飘出去,所以立刻很用力地吸几口,信息素很浓,好受很多,他直吸到伤口发白,没有点儿血才吐出去。
嘴唇湿红。
他迅速穿上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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