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示下到楼,弃前门而走后门,站在相对前门街道僻静许多步行街上,问:“然后呢?”
“看到路边停辆白色卧车吗?钥匙在轮胎上,现在把你手机扔到垃圾桶里,然后上那辆车,你自然知道下步该怎做。”
别说现在贺清让他上车,就算贺清让他上刀山,他也会不假思索去爬。现在被贺清捏在手里不是楚行云命,而是他命。
贺丞把手机扔进路边垃圾桶,穿过马路在前轮轮胎上摸到钥匙,打开车门坐进去,眼看到驾驶台上台正对着他摄像头。旁边放张纸条——听话,在看着你。
他刚发动车辆,车载屏幕自动亮起来,随后GPS被定位在和平大道号馆。
贺丞忍不住在心里冷笑声,心道贺清对那栋房子还真是有着份扭曲执念。
驶往和平大道号馆路上经过望京路诺亚广场,广场内欢声笑语不可避免钻入车厢,吸引他往广场上匆匆瞥眼,转眼就被遗落在身后。
号馆里理应没人,江妈回老家探访亲友还没回来,所以整栋房子和院子都是漆黑片。他把车停在人行道边,掏出门卡想要打开大门时才发现这栋房子安全系统已经被破坏。往日严防死守大铁门此时轻轻推就被推开。
他穿过院子,走进房子,房子里也是黢黑片,他在墙上摸索开关,却不料身后房门忽然关上,随即响起‘咔哒’声上锁声音。
他立刻转过身试着开门,但是房门上崭新电子锁,没有密码打不开。不光是门,连窗户都上锁,这栋房子变成间有去无回囚室。
在他试图开门时候,楼灯忽然亮,随即从二楼传下来声响动。
他拔腿跑向二楼,灯光像是在为他引路般,随后他看到自己卧室从门缝处露出些许光亮。他推开卧室房门,看到坐在那张铺着银灰色被褥大床上贺清。
贺清靠在床头,坐在床铺中间,左手端着杯白葡萄酒,右手拿着灯光遥控器。
“晚上好,弟弟。”
贺清向他举杯,笑道。
贺丞站在门口,看着他坐在他床上,那副得意洋洋,鸠占鹊巢嘴脸,只觉得他低级、幼稚、又可笑。难道他千方百计进入这栋房子,就是为闯进他卧室,坐在他床上,喝杯他酒?
贺清根本不足为惧,他手段直都是这恶劣,且低级。
此时贺丞根本不惧他,只是非常厌恶他,痛恨他,若不是在这栋房子里找不到楚行云,他会立刻冲过去掐断他脖子。
“楚行云在哪里?”
他问。
贺清像是没听到般,抬眼在卧室里展望圈,感叹道:“以前还在这间卧室里住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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