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他打开车门把邹玉珩从车上拽下来,无视他愤怒,扭着他胳膊把他带到三楼间审讯室外,推开门把将他推进去。
邹玉珩被他没轻没重往前推,险些扑到。他即惊慌又愤怒想要离开审讯室,却听房门砰声被关上,他被关在这间只亮着盏白炽灯阴暗审讯室。
他想去敲门,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到坐在张长桌后两个隐在光圈外男人身影。贺瀛和陈智扬坐在长桌后,正在默默观看他举动。
贺瀛打开桌角台灯,他们神情平整又严肃,灯光打在他们脸上,像两尊曝光过度,刚正凌厉石膏像。
“坐吧,邹先生。”
贺瀛道。
楚行云熟门熟路摸到四楼法医室,把邹玉珩手表交给女法医:“检查里面血迹。”
女法医带上手套把手表略翻看,皱眉道:“已经清洗过很多次,有点麻烦。”说着拿出工具把手表表链与表盘分解,又把表链重度拆解,直到拆成堆零碎组件。
法医手法老练精细,楚行云帮不上忙,只站在旁边看,看着看着又忍不住看眼时间。时下局面危机四伏,他实在静不下心等这趟出细活慢工。
法医室门轻轻被推开,贺丞站在门口,用眼神示意他出来。
楚行云走出法医室,关上门,靠在墙上问他:“怎?”
贺丞看眼紧闭法医室房门,不放心道:“你确定那只手表上有受害者血迹吗?”
楚行云倒是很笃定说:“手表表链结构凹凸不平,可以藏污纳垢地方很多。只要他清洗手表时候不像们样把零件都拆开,血液渗进机体概率还是很大。”
贺丞想想,又问:“就算采集到血样,出DNA鉴定报告时间需要多久?”
“最少三到四个小时。”
贺丞看眼手表,皱眉道:“三四个小时太久。”
现在是下午六点钟,等到鉴定报告出来,已经到深夜。
楚行云往左右走廊看眼,然后把他拉到避着楼道里摄像头楼梯口,坐在台阶上点根烟,嗓音疲惫又低沉道:“你再好好想想,邹玉珩和江召南不会平白无故给你送个面具,他们肯定在你面前说起过关于蝴蝶公爵事。”
贺丞自然不会像他样邋里邋遢没形没款坐在脏兮兮台阶上,他下两层台阶,侧过身靠着楼梯扶手站定,闻言冷飕飕斜楚行云眼:“你想知道什?”
楚行云抬起条腿踩在屁股底下台阶上,身子往后仰,懒懒靠着墙,舔舔被烟雾熏干下唇,看着他说:“他们共五个人,想知道另外三个人是谁。”
贺丞抱着胳膊,扯起唇角似笑非笑道:“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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