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世斌租房子在四环之外,个已经有些年头小区,在小区门口,傅亦着意来到保安室窗口,里面位穿着灰色保安制服中年男人正在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着场轮不上排名拳击赛。
“师傅。”
傅亦敲敲玻璃,胳膊搭在窗台上,扬声问道:“们进去看个朋友。”
保安坐在张椅子里支着三条椅子腿前后晃动着,挥挥胳膊,看着电视没搭理他。
傅亦在心里叹声气,拿出证件,又敲敲窗户,说:“警察,问你几个问题。”
保安瞄他眼,把电视声音关,没精打采拖动椅子坐在窗口前:“问什。”
傅亦抬手往上指指:“门口有监控吗?”
“有”
“访客记录有吗?”
保安从堆满杂物窗台上翻找出本落着灰尘记录册扔到他面前,又拖动椅子回到电视前:“自己翻吧。”
傅亦翻开册子看眼,又忍不住叹气,这哪是访客记录,更像是草稿本,隔几天才零星写几个错别字连篇名字,而且字迹潦草凌乱,涂鸦满篇。
虽然讯息量很少,但是他还是尽职尽责翻到最后。
在他翻访客记录时候,杨开泰静悄悄走到他身后,说:“刚才在周围路口看看,这个街区很多楼房表面都在整治修葺,路摄台很多摄像头都撤。”
脖颈处感受到股冷飕飕凉意,傅亦回头看,就见杨开泰举着两根牛奶冰棍,正勾着头往名单上瞅。
傅亦推推眼镜,把名册合上往窗口里推推,回过身取走他左手冰棍,笑道:“是啊,很巧”
孙世斌租住六号楼在西南角比较偏僻角落里,因为采光不好阴暗潮湿,所以租金比别处更便宜些。其实孙世斌收入不低,他是华夏银行客户经理,个月工资奖金加提成,怎也得两万多,他完全可以租个条件比较好地方。她女朋友也解释,他直在存钱预备着买结婚新房,所以傅亦觉得他失踪和银行管理阶层通常会遇到‘信贷’问题没有多少关系,起码现在看来是如此。
杨开泰手揣在牛仔裤口袋里,手拿着冰棍,走在他身边直再往四周张望,走着走着忽然说:“孙世斌八号失踪是吗?”
傅亦不喜欢吃甜,也不喜欢吃凉,他不喜欢这两点,手里这根牛奶冰棍占全,但他从没说起过,因为杨开泰喜欢吃这些东西,每到夏天但凡和他起出外勤,杨开泰定会买上几根冰棍或者冰淇淋,然后热心分自己根,所以他从未拒绝过,这时候也是拿在手里让它慢慢融化,等表面化成水才吮口,说:“嗯,怎?”
杨开泰孩子气拿手里冰棍磕着牙齿,门牙很快被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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