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底发生
什
事，慢慢说。”
她
门心思地安顿陶燕，没提防脚下忽然声长长
低鸣，吓得她差点跳起来。低头看，原来是小帅趴在茶几下。小家伙也像它女主人样没精打采，只用双黑溜溜大眼睛幽怨地望着她。
“顾朝阳……把小帅留给你？”杜敏问。
“嗯，”陶燕低头看眼小帅，忍不住又开始抽噎，“还留封信。”
“信上写什？”
“你自己看吧。”陶燕伸手从茶几上取过张纸递给杜敏。
那是张普通办公便笺纸，信上字迹很是工整细致，只有寥寥几行字——
燕子：
走。去上海帮同学做项目，是封闭式开发，可能得大半年，说不准什时候回来。如果发展顺利话，也许就不回来。
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解释这个决定。真，不想让你难过，可是现在脑子很乱，实在不知道该怎去面对你，所以，原谅只能用这种方式跟你道别。
小帅留给你吧。有个小秘密忘告诉你：当初买小帅，是因为你才买。因为当时，不知道该用什办法才可以经常在楼下看见你，所以，就想出遛狗这招。是不是很傻？
走，保重。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大帅
2010年3月25日
杜敏字不落地读完信，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这显然是封诀别信，顾朝阳虽然没有直接提出分手，但意思已尽在不言中，而且，从最后关于买小帅几句交代，也可以感觉出这个男孩当初追求陶燕时是多用心，而写这封信时又是如何伤心……杜敏缓缓地把信放回茶几，问道：“陶陶，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事？是不是吵架？他是不是在跟你赌气？”她尚抱线希望。
“不是。”陶燕摇摇头，这才缓缓解释事情经过，“前几天，大帅表姐路过厦门，们见面，才发现……她就是当年给做流产手术医生。所以，回来后跟大帅坦白跟杨锐事，还有流产事。没有跟大帅说前男友是杨锐，不过……之前们三个人在瑞景味千拉面馆遇见过次，可能……因为当时表现很反常吧，所以大帅就猜到。然后，大帅第二天就在公司打杨锐，然后……他就被公司开除。这个傻孩子，怎会做这种傻事啊！这下把自己工作和前程都搭进去……”
“大帅打杨锐事，你是怎知道？”杜敏心想从顾朝阳不告而别来看，他肯定不会自己说，会不会是杨锐……
陶燕回答很快推翻她这个猜测。
“大帅出事，根本没告诉，是成钢打电话跟说。听到这事，就打他电话，结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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