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多一些。老高说,你们别都把东西给我,也给你们赵老师一点,虽说我比较招人喜欢,咱也不能拿老丈人不当亲爹啊!永刚听了,打了老高一拳说你说什么呢,要不要你的老脸了,同学们喜欢的是我!
这俩人,大过年的,又打起来了。
后面的几个节目都是请大家来玩的,不过大都是整人的,大家玩得不亦乐乎,最惨的是子滕和米格,他俩的智商比较低,所以净被别人玩来着。
过了很久吧,大家都玩累了,坐在座位上,脸上仍挂着笑,于是就这样,联欢会散了。
米格和我站在台阶上,望着整个白色的操场发呆。
小山坡上,我,米格,还有九月。
山上的雪很厚了,厚得可以没过膝盖,由于没有多少人来,所以山上的雪还很松软。我们靠在树上,望着漫山皑皑的白色,北风刮过,脸针扎一样的疼。
九月有些冷了,于是我便抓起她的手来,搓啊搓。米格抬手把九月羽绒服的帽子扣在她的头上,说这么冷天怎么不戴个帽子呢。九月笑,看着我们两个。九月说,你们知道么,跟你俩在一起,我是最幸福的,我没说什么,米格也没说什么。
2005年的最后一天,我们三个孩子,在白雪覆盖的小山坡上,玩耍,北风淹没了我们的笑声。
九月来到了我家,家里没人。我们瑟缩着跑进我的屋里,靠着热乎乎的暖气取暖。九月说,宇多,你的屋子好乱啊,跟猪窝似的,我说那你就收拾一下啊。九月说,去你的,找你老婆给你收拾去!我坏笑了一下,说你不就是我的娘子么,九月不理我。
九月看了看我的电脑,说宇多,你的电脑不错啊,我说一小般。九月说,你就是用这玩意在网上骗我的吧。我抬头看她,心里突然狠狠地疼起来,九月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闭上了嘴。九月低头,打开了我的电脑,顿时,屋子里又弥漫了朴树的声音,一曲《生如夏花》。
我为你来看我不顾一切,我将熄灭永不能再回来。我在这里呀,就在这里呀,惊鸿一般短暂,如夏花一样绚烂……
米格笑,低下了头。
很快,天黑了下来。手机响了,是包子,他问我说都谁在啊,我说我,米格还有九月。包子说哦,那就都出来吧,自由港,我们都在呢。我说干什么啊,包子说吃饭,你快点的,大过年的别扫人兴!
关了手机,站起身,对九月和米格说,穿衣服,自由港。
打车到自由港,见包子、小佳、子滕都在。包子见了我,在地上抄起一个雪块就向我撇了过来,说你们怎么才来啊,冻死我们了。我白了他一眼说你急什么急啊。
九月见没有小米,问子滕说小米怎么没出来啊,子滕说小米说她有点不舒服,不来了。九月哦